谢清安向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驳了薛明珠的面子,他淡淡应一声:“许久没有陪你回府了,早该拨出时间陪你回去看看的。”
我自己来吧。”
裴巧谊习惯少食多餐,厨房惯例会在午膳跟晚膳中间送一点心过来。这会儿她一问起,翠岚立刻答话:“回姨娘,今儿个的点心是
蹄糕,要现在呈上来吗?”
美人羞涩地低下来,
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端的是惹人怜爱,但谢清安却没有欣赏的兴致,而是率先抬脚走向床铺。
薛明珠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薛明珠被他三言两语转移注意力,完全忘记了刚才还打算邀请他共赴云雨的事情,当即关心地问:“夫君
疼不适,怎么也不告诉我?我也好为你煮一碗解酒汤。”
她只知谢清安十有八九是在生她的气,但却不知
自己哪里招惹到他了。
裴巧谊作为快穿者,半途才穿越过来,压不知
知
原主还给她埋了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雷。
谢清安无所谓地摆摆手:“多歇歇就好,今晚就早些睡吧。”
“昨晚去赴长陵郡王设的宴会,酒喝得有点多,今日便止不住地有些疼。”
薛家这一代人丁单薄,薛明珠只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平时在家中颇受爱。
这天下午,裴巧谊原本想照常睡个午觉,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可是...... ”
那一夜,谢清安从到尾都眸色清明,没有显
出丝毫醉态,怎的今日如此反常?
谢清安就算再怎么爱裴巧谊,她终究也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物罢了,谢清安又怎么可能为了区区妾侍守
如玉?
这让薛明珠忍不住疑心,谢清安是不是为了避免跟她行房,才找出这么一个借口。
起初,裴巧谊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甚至还乐得不用伺候狗男人,但是随着时间一长,饶是她反应再迟钝,也逐渐反应过来事情有古怪。
她细细回想了下,成亲那日,谢清安穿着一大红喜服,逐桌向宾客敬酒。哪怕酒的度数不高,但他一晚上连喝数十杯,这酒量也绝对算不上浅了。
提及弟弟的亲事,薛明珠脸上当即写满了笑意:“是呀,家中定的是国子监祭酒家的次女,婚礼在下个月初,到时候世子可得赏脸过来参加。”
在那之后的几日,谢清安都没有踏足过裴巧谊居住的映月阁。
这个念刚冒出来的瞬间,薛明珠顿觉心中慌乱,但她又强行将这种惊惶的情绪压了下去。
*
薛明珠努力说服自己,紧张的心情这才缓解了些,她和衣躺上床,闭了眼,缓缓沉入梦乡。
薛明珠还再说,谢清安却突兀地提起别的事情:“我今日下朝的时候,碰巧在
门口遇上岳丈,他告诉我你弟弟最近打算娶妻了。”
一想到任务的进度停滞不前,她连睡觉的心情都没有了,索披衣起
,走到外间询问翠岚:“厨房今日都
了哪些点心?”
“不用了,你去取个食盒过来,将蹄糕整整齐齐码放好,咱们送去书房给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