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克诺妲：“为什么？她知我们的名字。”

        派克诺妲确信，整个星街知她名字的人不会超过十五个，知他们所有人名字的就更少了，如果不是提前

        信长表情有些古怪：“可能吗？”

        “没有强迫，”玛奇摇了摇，“她说，如果他们让她洗发，她明天就会教大家激发念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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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感觉到搭在你背上的重量，很轻，是一个拥抱。

        “放心吧，她在外面给侠客洗发，富兰克林盯着呢，”派克诺妲靠在水泥上，“除了能力外，她上还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譬如她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要保护我们、为什么要教我们念。”

        派克诺妲：“信长，小声点！”

        窟卢塔族的惨案像钉子一样扎在你心上，出屠村恶行的幻影旅团不值得被原谅，但眼前的少年们除了挣扎求存什么都没有过，他们不必承担罪孽，不需获得原谅。

        派克诺妲和玛奇从拐角走出来，她们并没有像信长那样出惊讶的表情。

        “库洛洛，你真的打算听她的吗？”信长看着你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脸上浮现不满的情绪。

        “什么？！”信长的声音骤然高，但又很快降了下去，“飞坦他们竟然同意？！还是说那个女人强迫他们了？！”

        库洛洛看向信长，也许是因为经常笑，不笑的时候他的嘴角也是微微扬起的：“你不愿意吗？”

        “我那是看你们都点了，”信长下意识摸了一下你给他包扎的伤口，那里缠绕着洁白的绷带，“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反抗她吧。”

        库洛洛：“好。”

        派克诺妲拆穿他：“念能力者有必要靠贩卖人口赚钱吗？”

        信长：“……什么意思？”

        玛奇垂下眼：“今天你们不在的时候，她给我、飞坦、芬克斯和富兰克林洗了发。”

        这是你选择来到这个时空，选择成为他们的老师的那一刻，就应该好的觉悟。

        “说不定她想把我们卖了，这种事情不是经常发生吗？”信长脱口而出，虽然他自己也知这个答案不靠谱。

        库洛洛：“这是一个对我们完全有利的协议，当然，除非‘洗发’这件事对她也有利。”

        蜘蛛们接受了你提出的条件。

        你送的那一盒内衣还在她和玛奇的房间里放着，整个房间，只有那个盒子是新的。

        库洛洛：“她呢？”

        库洛洛：“谁知呢？”

        库洛洛：“的确，她很强，比我们之前遇到的念能力者都要强，但有趣的是，她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强，或者说，她对自己的能力没有清晰的认知，甚至感到陌生。”

        “没必要，当然没必要！”信长抬脚踹了一下墙，墙灰簌簌地往下落，“那你说，她为什么要帮我们！我们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唯一要什么的，只有你――你要让他们永远不必用杀戮换取未来，你要让他们有选择的活下去，你要改变他们的命运轨迹。

        派克诺妲看着两人，轻声：“说不定，对她有利的不是‘洗发’，而是照顾我们呢？”

        越过怀中人被风起的黑色发丝，你看到逆光的少年们也向你点。

永远不去伤害无辜的人，好吗？”

        你在使用能力的时候总会出惊奇的表情，仿佛第一次使用，可那强大的力量绝不是初学者可以拥有的，你说起念的时候也像是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而非自己早已掌握的东西。

        库洛洛锐地察觉到了你上的违和感，当然察觉到这件事的人不只有他。

        库洛洛：“可你当时点了。”

        信长：“她说的那些……没用。”

        库洛洛：“飞坦告诉我了。”

        “照顾？”库洛洛看着派克诺妲，笑意加深，“也许这个答案更接近正确，不过，未必是‘照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