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他柔声问，也缓缓靠近，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图，“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嗯？”

        乐此不疲。

        至于龚柔慕……

        男人也不恼，继续抽插着，重重撞在她带着颗粒凸起的花上，“你看你，还是爱闹小孩子脾气。你下面都被我了，上面还是不肯跟我亲？”

        厌恶感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女孩猛地别过，躲开了那个即将落下的吻。她想抓住什么，想用指甲抠进什么东西里来确认自己的存在，可光的红木桌上空无一物。她什么也抓不住。

        德瑞克拉紧发，极致地在她内野蛮地冲撞，毫不顾忌地发着自己。

        不行。

        “看，这就是我的作品。我调教得多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骄傲，“你的，甚至比你的嘴巴更诚实。都不需要我什么，它就已经知该如何欢迎我了。你知你自己有多……”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笑了，松开了钳制她的手。“不亲就不亲吧。”他轻描淡写地说，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恩赐。

        女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内心的挣扎。一片的红晕从她的脖颈攀上脸颊，屈辱感像水一样将她淹没。的背叛比施暴本更让她感到羞耻。她死死咬住下，用疼痛来对抗那阵阵袭来的、让她陌生的酥麻。她努力地呼，却感觉空气稀薄，每一次气都到不了肺里，像在陆地上溺水。

        他的话语像一条毒蛇，钻入她的脑海。也就在那一瞬间，下那被强行撩拨起的快感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下传来的快感，直到颅内涌，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绷紧，最终在高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大口大口地息，入的每一丝空气，都是那幽草木质的香薰味，烈、呛人刺，像是要把她的肺也一并腌入这间囚笼。

        德瑞克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高深莫测。他倾，用整个的重量压迫着她，那只干燥的、没手套的拇指，重重地按压在她被自己咬出血丝的上，既像安抚，又像封印。

        饿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

        他猛地意识到，不能用那个词来形容她。不能让那些污秽的东西进入她的耳朵，污染她的大脑。她必须是纯洁的，是充满灵气的，是未经雕琢的璞玉——是他德瑞克的缪斯。一旦她变得和外面那些风的女人一样，她就失去了价值，他的作品也就被玷污了。

        他看着那双眼睛，忽然觉得那个吻变得无比可笑。亲吻代表什么？爱吗？他早已过了需要玩那套小孩子爱情过家家的年纪。他对他的妻子冷淡了十几年，直到最近才为了“传承”而尽义务。

        她是他灵感的容，是他才华的延续，是他对抗“江郎才尽”这句诅咒的解药。

        他忽然想通了。

        他骤然刹住了。那个肮脏的词，几乎要脱口而出。

        最后，在那片无法逃脱的阴影里，她只能绝望地、死死地握紧了自己的手指，指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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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瑞克的心猛地一沉。

        不能，绝对不能。

        德瑞克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女孩的面庞，手指重新缓缓落在片刻之前的红印上。脸上的巴掌印还在不断传来热辣，现在男人重新重重按上，反反复复地让她哭。

        那个吻终究没有落下。

        但同时，她也是他发里那些无法对妻子、对其他成年女发的望的工。

当那着手套的手指终于探入那片的隐秘时，德瑞克发出一声压抑的、半是愉悦半是嘲弄的笑声。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像一个魔鬼在宣布自己的胜利：

        “有意思。”男人低声说，贴着她的耳廓，带着冰冷的玩味。

        更准确地说，他不能让她拥有一丝一毫与他对等的“人格”。一个吻，会玷污他为“创造者”的神，也会污染她作为“纯洁缪斯”的价值。

        女孩转过来，明明是在高痉挛，挂着红晕的脸上却恶狠狠地盯着他，是会鱼死网破的眼神。

        男人看着她的反应，脸上出胜利者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看，我需要撬开你的嘴吗？”手指插入她的口腔，往上抠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