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动了动，估计是游了一圈。沈靡才又从水里探出来，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我是不是不好看？”

        她没想到居然会问这个，掌心依旧是的。林姝想了想，坏心眼地点点。就见对方原本被水冲刷走的泪珠又从眼眶里落了出来。

        沈靡不死心地问：“真的吗？”还真是难得的执着啊。林姝俯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勾亲了亲他的眼。沈靡从咙吐出呜咽：“唔嗯……”

        “你要留下来吗？”沈靡试探地开口，手揽住她的腰。好可怜……

        这种小手段对于林姝来说简直有些不够看。林姝：“太丑了，怎么办？你居然是个爱哭鬼。”原本眼睛就红的沈靡出一副噎住了的表情把林姝逗笑。

        沈靡见她笑又呆了呆，傻子一样慢慢用尾巴把自己抬起来与她持平。像是水鬼一样轻柔地环抱住她要往水里拉去。

        “求求您，主人……奖励我吧。不，可怜可怜我，我的，我的蜕不下来。需要主人亲自动手，求您。”沈靡蹭着她的耳畔呢喃，在她没有拒绝的情况下拉入水底。

        来到水下才发现这里的水是动的，而且很深。沈靡的尾巴好像又长了不少。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脑后，用祈求地目光看着她，又在她的手里了个口枷。

        林姝给他换上，猩红的光亮刺眼。沈靡在她上嘬却又咬不到实，像是得了肤饥渴症似的。

        上的衣服也被浸泡得透，被他一点一点剥落。“哈啊……”林姝又被他送上岸边，下半沉在水里，隔着的水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起来。

        “呃……嗯……”林姝抓着地面凸起的树，水面波光粼粼，只能看见对方飞舞的发像水草似的过她的小腹和大。

        沈靡将嘴贴在她的心，蹭了蹭她的阴，又去抚弄她的阴，口枷抵着入口缓慢地摩挲她的感。溜溜的感很舒服，没有生涩的感觉让林姝很快就迎来了高。“哈啊……呃……”

        大发颤，被沈靡牢牢抓住，他焦急地蹭了蹭她的心，但被口枷抵着吞咽不得，急的红了眼。蜕期的沈靡好像额外感。

        林姝再次被拖下水，沈靡顺着小腹亲了上来，只能用去亲吻她的肉，把殷果蹭得东倒西歪也不进嘴里，口明显起伏了几下，吐出几个水泡泡。

        但林姝很舒服，在水里哪哪都是溜溜，彼此肌肤相贴的感觉也比之前来的都要好得多。

        沈靡依旧不放弃地在她肉上面来去，林姝将手向下摸，他很，还有鳞片，冰凉凉的，不过没有想象中的，碰一下，沈靡就在她的口吐出一声闷哼。她终于找到了那层蜕的薄纱。

        “呃嗯……我，主人……轻一点。      ”他的尾巴缠住了她的，可吐出来的话却好像是林姝欺负了他。

        白腻的肉被黑壮硕的肌肉圈住，他满意地在上面留下些许红痕，像在占地盘似的。林姝感地动了动，无力地夹住他的尾巴。

        蜕的过程本不需要林姝拉扯，刚碰上的时候他就浑爽到颤抖得往下蜕，薄纱像化成了水似的抓不住。

        林姝低捧起还在她口作乱的脑袋，在他脖颈与肩膀的连接咬下血痕。心很快抵上来一东西。她往下瞥了眼。

        在水里看好像更大了，这次蜕让沈靡变得怪异，又又长的东西就这样直直地抵着她的。难以形容的长度有两，完完全全属于兽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