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献手指抚过她的锁骨,掀起她下裙摆。
高献小心翼翼问着,像用尽了全力气。龚柔慕没
回答。
可男人却真没在听,继续手下的动作,扯开龚柔慕的半衬衫。
不温柔,带着一点咬的意味。
“那你吻我,也是随口一个借口?”他声音一顿,眼神慢慢变了,“你总是这样,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我就
,要我留下就留下。我到底是你什么?”
“不用了。”
力气不算暴,但带着一
几乎
不过气的压制感。
“我要走了。”
“回国,有麻烦事。”
你走吧――你不要回来了――我们就这样吧――我说喜欢你了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那些都是龚柔慕说过的话,密密麻麻,只是今天才爆发而已。
男人瘦的上
前倾,堵住她喋喋不休的
,吻得又狠又慢。松开时,高献垂眼望着她,语气不轻不重,“那你也太狠了。”
高献笑了一下,很轻,像自嘲。
她盯着他看,轻轻反问,“我需要给你什么解释?”
男人也回应着这个吻,用力地把她抱住。他像是在吻一个要离开的梦,又像在把她吻进最深的地方。他吞咽着她呼出的气,卷入自己的
腔深
,那些温热、甜
、柔
的东西,全被他抓住,攥紧,吞掉,不许她走。
“你还是不喜欢狗――它现在还是很可爱,还和我们上次去海岸那时候一样。”
龚柔慕一拦手,去
边的水渍,冷声骂
,“你就像个饥渴急于
的淫棍。”
他咬牙切齿说完这些,整个人绷得极紧,但下一秒却又低,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吻。
龚柔慕的上半几乎完全都
在空气中,天气渐热的日子,说起来倒也不算凉,不过她还是泛起了层薄薄的鸡
疙瘩。
高献眨巴眨巴眼睛,声音微哑,“去哪?”
只是今天才爆发而已!
“关心她的话,下次我可以把她带过来,或者――”
龚柔慕顿了顿,脱口而出,“不回来了。”
龚柔慕只好又再摔下,落在并不算的
质靠垫上,怒视着高献。
他贴得更近,用鼻尖蹭着她耳侧,像受伤的兽。
他们呼都乱了,像带着一点失控颤音的琴弦,在静默中一下一下泛着颤。
她只是闭上眼,抬手攀上高献的肩,吻上去。
可是他没有,他怕自己真的会吓到她。
“可我还是喜欢你。”
“那‘拖把’呢?还好吗?”拖把――他们捡到的小狗。
“不回来了?”高献问出的那一瞬,他好像就听见了答案。
高献想要掐住她的脖子,想要撬开她的嘴巴,问她,他究竟算什么?他究竟在她这里算什么!
他的动作迅速,像是在愤,又像是在寻找某种确认――需要用碰
来证明她没骗他,没丢下他,没忘记那些他陪着她笑过、哭过、疯过的时刻。
握住她的柔,在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下,往上毫不留情地推
,又向下挤出各种形状,泛起不成样子的红晕。掐住她可爱粉红的
,看着凸点一点点地翘立,在
晕当中。
他抵住她额轻声
,“每次都把我拽过来,再踢一脚回去,像你喂狗那样。”
“你怕我知你过去的那些事,怕我觉得你脏、你坏、你该死。但你把我当什么?一条你哄几句就能摇尾巴的狗?还是只要你拍拍
就能走开的
物?”
龚柔慕嘴角勾起,讽刺意味十足,“你可真贱。”
高献撑起,凑到她脸前,嗓音微哑,“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说走就走,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连句像样的解释都懒得给我吗?”
可高献眼睛还是漉漉的,他的瞳孔是绿色的,不那么深的绿色,像沾了雾气的草叶――有点涩,又有点脆弱得不堪碰
。
“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怕什么?”他嗓音很低,靠近她耳边时几乎贴着她的颈窝。
他们衣物很快散落一地。
她没有回避,嘴角反而勾起笑意。
“现在,立刻?”
龚柔慕移开目光,准备起。他却拦住她,手指有些用力地扣在她手腕上,像一只咬住猎物尾巴的狗,死也不撒口。
龚柔慕眼神微动,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忽然俯将她压回沙发。
良久,高献才缓缓松开。
“那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
他眼里的绿暗了下去,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