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小动物，我可以眼都不眨地把刀尖进它们柔的肚子，把它们开膛破肚在我眼里和推开门一样。可是等我长大发现你们都不这样，好像我这样才是怪人。可我心里就是没有一丁点想要悔改的念。

        加斯低沉的嗓音收尾，微微侧首，修长的手指圈圈地绕着龚柔慕手腕的尺骨，想要更进一步的动作时。

        龚柔慕反问，“不是吗？你西服口袋里那颗旧的羽骰子，是你养的物吗？它死了是吗？原因很多，我不想不断地去猜了。加斯，我想说的是，你本不知我在意什么，我究竟想要什么。”

        “不是你？你知是谁？”

        他海妖般的嗓音缓缓开口，“你那个小模特的新闻，是有人蓄意策划的，但不是我。”

        加斯抓住龚柔慕手腕，收紧，不解地看向龚柔慕。

        他不再挽留。

        加斯没作答，似乎带着笑意，闭着眼，微微点，。

        她滔滔不绝，将那些他从未对她提及的往事一件件铺陈开来。最后叹了口气，问，“我和她像吗？加斯。”

        “我们真的结束了加斯。”

        终于，加斯闷哼一声，为龚柔慕居然，联想到她和他母亲的模样，于是半笑着开口，“手枪小姐，你想知答案吗？你编故事的能力，完全不亚于一个敢于抢眼球的娱报记者了。”

        龚柔慕咧嘴，歪，“够了吗？可以放手了吗？”

        “我也养过鸟，它死掉了，不是饿死的。”说完，龚柔慕试着挑眉，缓解眼角的酸热。

        加斯缓缓坐直了子，的肌肉从羽绒被中涌现，却松开了手。

才不去碰它，但你再也不能原谅你父亲。而关于你母亲的回忆，逐渐在你记忆里得到完善，甚至于你对你的母亲到现在仍有依恋……

        他只是预感到她会有很长一段日子不再来找他了，可能会发生一些和他无关的事情，和遇到新的男人，还可能会暂时忘掉他。

        龚柔慕像个反派一样，勾起嘴角笑了，“还要我继续说吗加斯？我脑子里一点也没有你所期待的那个‘悔改’，那只鸟就不应该遇到我――它应该遇到的是你们这些见到小动物会忍不住心带回家的人――反正它本来就会死的。

        等她气吁吁把一堆话说完，没打断，也没有更多的词汇从他嘴里发出。

        看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在望着琐碎路灯的反下。

        沉默的空气横亘在两人之间，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深渊。

        “也许现在，‘手枪’小姐不理解我在说什么，但要是你不想再提起那些尖刀，可以把它递到我手上，又或者，你可以把你柔的肚子给我，我发誓不会伤害你。”

        但他知她也会再回来的。

        加斯没有说话，只是带着一丝微弱的笑意，静静地凝视着她。他任由她将积压的情绪倾泻而出，没有打断，也没有辩解，仿佛一个置事外的旁观者。

        “很快你就会知的。‘手枪小姐’，你要小心了。要是遇到不能搞定的事情，随时来找我。”他顿了顿，“当然，你得带点儿东西再来”

        龚柔慕心中暗骂加斯故弄玄虚。

        龚柔慕收起笑容，“这些够了吗？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像个正常人？你从未对我说过的过去，那是你不愿意袒的记忆。但是现在不需要了，你不需要再告诉我你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