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一不留心就被他……
顿时不想冒险了,她乖巧地低下,对越深
:“是我不好,连累你了,对不住。”
“……”
越深自己拿过药膏来涂好,笑:“不打人不骂人?那我可要再来一口了!”
到家时,明霜另外派人请的大夫已经恭候了,瞧了越深的伤,说:“原本是普通跌伤,后面却又强行用力,伤了肌理。”
越深惨笑一声,她还理直气壮的?
在越深不解的时候,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明霜摸着的脸颊。
之前几次还是明老爷偏听越深一面之词,奈何这次真的是明霜不对,她除了生闷气别无他法,连委屈都没有了。
明霜目送父亲离开,从下人手里接过药膏,竟然要亲自给上药。
越深疼得火烧一样,笑容还僵在脸上,眼泪已经溢出眼角。偏偏他还要在明霜面前充好汉,咬死了不喊疼,面容扭曲地见了鬼一样。
不错,肯定是这样!
越深傻乎乎地伸了手,感到温柔的手指匀开冰凉的膏,一时都飘飘然了。
他已经好承受后果的准备了。
问询赶来的明老爷在一旁听罢,好生向大夫嘱咐了一番。回见明霜完整无损,立刻就猜了七八分:“你害的吧?”
肯定是因为自己善良,念及他的伤势,没有挣扎。
明霜看得很快意:“疼?你活该!就算我任,我要求过分,你干嘛不拒绝?”
明霜只觉得被他大力地禁锢在怀中,嘴被狠狠掠夺,撕咬,玩弄……
许久,她才不耐烦地说:“……上车,回家。家里的药外面比不了。”
明老爷狠下心:“再有这种事,我真要关你紧闭了!”
结果明霜冷静地站起来,走了。
到时候她被关在小屋里,见不到旁人,被这家伙潜入禁闭,她得过什么日子?!
一瞬间痛苦和无奈都化成冲动,把明霜扯到怀里:“这是我应得的!”
看到手腕上的淤血,她更是无言以对。
醒醒!他很可恶的!不能停止恨他呀!
“爹,你怎么能每次都先怀疑是我的错呢?”
说让明霜先回家,他要去医馆,她才觉得不对。
越深极少得到这么和气的对待,一时呆住了,好久才耳朵红红地说:“我甘心。你尽连累,我扛得住。”
嘴贴合
像是有火种炸开一样,热度蔓延,
了全
。
越深放开她时,明霜一言不发,又呆又困惑。
“是啊,我活该!谁让我蠢,我贱!天下那么多人,偏偏就喜欢你!”
可是不对劲,怎么没有抵抗呢?明明如此屈辱!
不防明霜系绷带时猛地用力,狠狠勒住伤!
“你就说是不是吧!”
嗯,肯定是因为手上抓着药和绷带,不敢乱动。
幸好明老爷急着给大夫赏金,夸了明霜两句就走了,没有注意到越深过于幸福的表情。
明霜本要抗辩两句,瞥见越深万分期待的神色,立刻猜到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