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神情她只在很早很早，靳斯年还会抱着她和她倾诉心事的时候看到过。

        靳斯年看自己的眼神也太奇怪了，只是瞄了一瞬凌珊就感觉浑要被点燃了一样。

        “其实……”

        靳斯年又主动发问了，他关于这个话题突然变得主动，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结不停上下动着，好像有什么话上要脱口而出。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其实什么？”

        凌珊开始认真地分析靳斯年抛过来的问题，“感觉是那种交换的刺激会让人有种‘禁忌感’？”

        她其实想睁眼的，对于正在接吻的靳斯年的表情十分好奇，是不是还是那副嫌弃麻烦却又不得不合自己任请求的后悔表情，即使主动提出第二次接吻的是他。

        他不会在学校真的和家里人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吧？是自己想多了吗？

        凌珊突然觉得他表情很可爱，很生动，好像很久没有看他出如此渴望被夸赞的模样，于是昧着良心说，“嗯，你真厉害。”

        她的水杯很大一个――之前还被靳斯年说比起水杯更像一个巨大的水桶――可怎么喝都还是干渴，特地晾好的白开水划过嗓眼时凌珊总是会想到刚刚接吻中途吞咽的感觉，又变得加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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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之后靳斯年放松地垮下肩膀，一副想高兴又不敢高兴的样子，猫着背就要过来抱她，被凌珊拿水杯的动作凑巧躲开。

        她被吓得再次闭上眼睛，心里直犯嘀咕。

        两个刚刚亲密地交换了彼此唾的男女高中生面对面坐着，又陷入了沉默，只有凌珊大口喝水的声音。

        “毕竟正常人谁会……”，凌珊说到这里好像想到了她和靳斯年也并不是什么情侣关系，却在这里亲了个热火朝天，后面的话也变得说不出口，只伸出两个食指不停绕圈暗示，“正常人谁会和别人……那个啊……”

        “没什么，你嘴角破了。”

        凌珊想赶快结束这个话题，生地询问表情不太好的靳斯年。

        他呼略微急促，口随着起伏，眼睛亮得吓人，盯着凌珊红红的上和残留的嘴角水渍又问了一遍，“怎么样？”

        靳斯年在凌珊晃神的时候放缓了节奏，像猫一样开始她缩在后面的尖，又轻轻过上颚，最后在嘴角留下一个声音响亮的嘬吻。

        想到这里，凌珊还是忍不住偷偷把眼睛眯起来，看了一眼。

        “所以你觉得接吻好玩吗？”

耳边还有隐约吞咽的声音混着叹息一样的轻在她耳边来去。

        靳斯年有些用劲地去按凌珊的嘴角，像是她不解风情的报复。

        “……怎么样？”

        “说不上好玩，也许真情侣之间趣味不相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