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面的人都讲求什么自由恋爱,但谈到婚姻的稳定,还是长辈定下来的最为合适了,对吗?
究竟是寻求守和机会还是――
“好孩子。”
“我想你们一定已经熟悉对方了。静水,小赫,”他叫了两人的名字,眼神里是对般的小辈的满意,“我也不必瞒着你们,你们两个,都算是我看着长大的,都是听话的好孩子。”
怀揣着逐渐清晰的猜测,尹静水将他当空气,脚步不停地朝着目的地而去。
“南边的小岛已经建设得差不多了,正缺一个话事人,小赫,你跟在我边太久了,差点儿就忘了你最擅长的东西,还好那天有人提了一嘴。”
一个人的去就这样轻飘飘地被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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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顾自地说完后,又坐回座椅上,轻抿一口茶水,像是觉得,嘴里一边
了几口气,一边漫不经心地扔下结论:
昌仁仍像往常一样安静,哪怕是夏日,却连蝉鸣声都没有。
没有人再说话,屋内一时间有些寂静。唯一坐着的男人是在等,等着尹静水将他不方便点破的决定主动承担。那个女孩仿佛还是听话又乖顺的模样,轻松干脆地就应了声。
“那个地方的学术环境虽说肯定是比不上律颂,但也算不上差,只是缺了些经验,这些都是人为能解决的。不过相对的,一系列的升学政策也在那儿有所宽限。”
至于尹静水,她像是在等待上高悬的铡刀落下,不自觉屏住了呼
。
出声不过是随口一提。
他满意了,迅速地定下了两人出发的日子,像是害怕女孩太过劳累,只将郑赫留下来。
那扇门于是在尹静水的后缓缓合上。
后仰,他靠在椅背上,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不显苍老的脸上多了些笑容,像一个慈祥的长辈:
她甩上车门后径直往里去,没几步后又因为一直跟在后的脚步声而停了下来。
误打误撞般,自由,似乎就在不远了。
久违了的轻松出现在她的脸庞,这一刻,她并不关心屋内人还在向那个忠诚的“监视者”交代些什么。
获准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果然听到屋内人额外的提醒:
李显仍是双手交握在桌上的姿势,掌控全局似的,锐利的视线从尹静水的脸庞扫向年轻的男人,斟酌利弊,仿佛她和边人都只是一盘残局上的棋子。
“小赫,你也一起进来。”
年轻的男女并肩站在书桌前,虽然是站立的姿势,却还不及坐着的那位有压迫感。
李显又站起来,背着手从书桌后面绕到二人后,苍劲有力的双手用了些力气,拍在那对年轻人的肩
,仿佛是种敦促:
更何况,你们两个也不是外面的那些普通人,是昌仁里的孩子。”
长长的解释和分析朝着尹静水砸过来,那位昌仁的主人虽然没有点名,但她知
,这些都是说给她一个人听的。
那人也停下来,她回望过去时,只看到男人不苟言笑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