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动静抬，眼睛一亮，把我从到脚扫了个遍，嘟囔：“不错啊。”

        我赶紧掏出油往她上抹，连那些不该碰的地方都得涂，她突然抓着我的手按在口：“使点劲，这儿多。”

        我都麻了。凯哥说过能拒绝，可我这运气也太背了，天上班就碰上这种变态。

        我照着凯哥教的法子给她按太阳，她眯着眼直哼哼，看样子受用。

        “知了凯哥。”我点点。

        我在门口站了会儿，手有点抖的推开门，看见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床上。材走样，都垂到肚上了，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上满戒指，金的玉的啥都有，一看就是暴发。

        “去吧，按我说的。”凯哥说完就走了。

        我着上前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刘凯打量两眼点点：“还可以，今天你走运，正好有个老客要新人，你上吧。”

        “姐，咱有专业工，保准比人嘴舒服……”

        我还是摇，现在满脑子就想着赶紧挣钱。

        我强忍着恶心伺候，她这膘实在倒胃口。

        按了二十多分钟，我胳膊都酸了。这女人光着腚从浴缸爬出来，踩着我的背下去。往床上一躺，那眼神跟看条狗似的瞅我。

        “老样子。”她看我愣着，又补了句，“889的。”

        “磨叽什么呢？赶紧给我按。”她命似的喊。

        我一路点，到了‘水恋’包间门口，凯哥突然停下，脸色变了。

        “凯哥，我最近实在缺钱。”我挤出个笑脸。

晚试试，不行就让他。”夏灵冷冰冰说。

        我赶紧去放洗澡水，撒花。凯哥说过，咱们这最贵的就是889套餐，包间大服务全。幸好他教过我程，不然什么都不知。

        “发什么呆？装什么清纯，赶紧给我脱！”

        她嫌不够刺激，非要我加快速度。正按着呢，她突然诈尸似的坐起来：“用嘴给我干净！”

        “啪！”一记耳光突然抽了过来。

        “理解，来这儿的都是被的，既然你决定了，哥带着你赚钱。”刘凯带我去了更衣室，扔给我件睡衣似的衣服。

        路上凯哥一直让我放开了玩，说这客特大方，最关键是――有钱！只要让她高兴了，啥都好说。

        “延子，有句话得说清楚。咱们这行是哄女人开心，但记住，别越界，这是铁规矩。要是犯了事……”凯哥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赶紧跑，不然灵姐能弄死你。”

        那女的急吼吼走过来，眼睛直勾勾看着我，看得我浑不自在。

        刘凯点哈腰答应着，等夏灵走远，他过来搭着我肩膀说：“兄弟，以前干过这行没？”

        我直接换上了。

        刘凯意味深长地说：“这行进来容易，想干干净净出去可就难了。”

        我赶紧点点：“我什么也不懂，全听凯哥安排。”

        “愣着干啥？你们没培训啊？”她又开始吼。

        我伸手将她上的浴巾一把扯掉，接着跪在地上，她踩着我的背进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