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了……嗚……」

        「我……不行了……我會……嗚、又要……」

        口在高中緊縮，甚至將筆桿往內再度入一小寸，琉璃表面因此染上更多體，在微光下閃耀得幾乎色情。

        他的聲音顫抖，像是在懇求，又像是在掙扎，卻沒有任何實質的抵抗動作。仍高高翹著，抖得無法合攏，口甚至還在不斷地收縮，像是渴求著再次的填滿。

        「那就放開。」艾爾海森輕聲說，語氣冷靜得彷彿這一切只是實驗的觀察記錄，「讓它出來，我看。」

        「看來你還沒準備好停下來。」

        「還記得這筆原本是用來畫圖的嗎？」艾爾海森笑得幾近愜意，「你今晚的反應，比任何一張設計圖都彩。」

        「你、你這變態書呆子……啊、不、那邊不行……！」

        艾爾海森低頭輕吻他的後頸，像在獎賞。

        「嗚嗚嗚──啊、啊……啊……」

        「嘴上說不要，體卻誠實得很。」艾爾海森低聲，手掌沿著卡維的大輕撫至，指腹微微分開他兩濕潤的肉間，讓那筆桿更清晰地顯在視線下。

        整個過程中，他連尖叫都喊不完整，只能在高的推波助瀾下呻著、發顫著、羞愧地顫抖著。

        卡維像是被點燃開關般地顫抖起來，整個人緊繃至極，手指死死抓住桌緣，手背都因用力而泛白。他的聲音越來越破碎、沙啞，從壓抑到呻，再到無法抑制的浪叫，全然暴在艾爾海森面前。

        卡維濕潤的睫顫抖，臉側貼著書桌，汗水與唾沿著下頷緩緩滴落。整個人像是被狠狠弄後的樂，疲憊卻仍泛著餘韻，還未從高中完全平復。

        在筆桿仍插在體內的狀態下，卡維的體劇烈抽搐起來，那是一種帶著羞辱的高。他的早已濕得發亮，在短暫抽動之後，再度濃稠地出一白濁體，濺落在書桌邊緣與自己腹，黏膩滾燙。

        艾爾海森俯，輕輕咬了一下他耳後濕熱的肌膚，低聲：

        「嗚啊啊──嗚、啊……啊……」

        透明筆在燈光下閃著水光，龍形浮雕隱隱可見，而卡維的口緊緊包裹著它，本不願放開。白濁的體沿著筆桿緩慢落，沾濕了他光潔的大內側。

抖得快撐不住重心。

        他的後劇烈地收縮著，肉緊緊附著筆桿的每一個凹凸，連帶著前端的也再次起、濕潤，一滴晶亮的珠從尖端悄然落。

        他話音未落，艾爾海森的手指便順著筆桿與口的交界，輕壓了一下筆尾，像在調整角度，也像在強迫那筆更貼近肉最深處的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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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完。我只是想讓你記住，今晚，是第一課。」

        「哈……哈啊……夠了……真的、夠了……」

        卡維整個人癱軟在書桌上，口劇烈起伏，脖頸因羞恥與快感泛起一層細汗。琉璃筆靜靜插在體內，微微隨著肉的抽搐而晃動，彷彿還殘留著每一次深入的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