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還隱隱發熱,像是那塊被石摩
過的
膚仍殘留著什麼難堪的記憶。他腦子裡偶爾閃過白天艾爾海森伸手把他拉出來時,那雙眼睛停在自己腰下短暫到幾乎看不見的目光。
夜裡 · 在另一張床上
指節輕輕一收,卡維就會往前縮去,無處可逃。
呼慢了兩拍,冷靜下來時,他輕輕關上了書桌上的那盞燈。
—
隔天早晨,卡維還睡眼惺忪地抱著文件夾走進書房,就撞見艾爾海森正站在窗邊。
?
可他卻心悸得厲害。
那眼神過於靜默。
——那畫面太清楚了。
夜裡,卡維翻了好幾次。
翌日清晨,卡維看見海森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眼底藏著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並不驚慌。
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手心,頭上下輕輕滾動,眼神像看一件理所當然會發生的事。
當他從夢裡醒來,褲料貼著肌膚的一片濕熱證明了一切。
只是夢裡的卡維更安靜,眼角紅著,聲音糊不清。襯衫
得更高,腰線軟得像沒骨頭,髮絲散在肩背,薄
顫了又顫,卻什麼都不敢說。
?
?
只剩指尖的顫抖,和那種太深、太濕、太隱密的聲音,在夢裡輕輕響起。
在夢的更深處
他偶爾會夢見卡維還被困在那狹窄的石縫裡。
夜色靜到針落可聞。
太短了,短到像是錯覺。
只是輕輕一頂,夢裡的卡維就像被什麼撕裂,體往前猛地一顫,輕輕發出一聲幾乎被石
吞掉的悶哼。
艾爾海森獨自坐在床邊,長指輕輕抹過自己微涼的額角。掌心還殘留著淡淡的黏膩感,褲料內的溫度不正常地高,像是剛從什麼極不合時宜的夢裡掙脫出來。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
陽光斜斜灑在他肩上,映得那雙眼睛像極深的湖水。卡維原本想隨口說點什麼,就在對方看過來的瞬間,怔住了。
他不自覺握緊拳頭,指節微微泛白。
卡維皺了下眉,正想開口問什麼。
海森只是冷冷掃他一眼,就繼續低頭翻自己的文件。
只剩卡維一個人,站在原地,輕輕了口氣,心口卻莫名收緊。
卡維趴在石縫裡,翹的
因無處可逃而微微顫抖,腰因尋找支點被迫抬得更高。襯衫
到腰間,
出細瘦卻柔軟的脊線。呼
短促,像是因為羞恥而發顫,偏偏又壓抑著聲音,彷彿害怕誰發現。
然後,有什麼沈重又滾燙的東西貼了上去。
下一秒,艾爾海森就移開了視線,轉去翻他的書。
艾爾海森動了動手指,輕輕把被單拉高,將自己那點狼狽覆蓋起來。目光裡沒有慌亂,只有無聲的平靜。
不是平常的冷漠疏離,也不是嫌棄或無聊,而是一種輕到幾乎溫柔的注視。可越輕,越像一張無聲的網,讓卡維心臟突地亂。
他沒說話,也沒聽見卡維說話。
那不像平常的冷淡,帶著一種太輕、卻太專注的停留。
像把什麼壓下去,細緻又輕巧。
—
他會在夢裡俯下,伸手扣住那人細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