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俞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认命地低下，像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地伸出尖，一下一下地舐着碗里的。她没有扎发，耳边发丝跟着她动作垂落，浸到了麦茶里。

        他又夹起一块烤鳗鱼，香气诱人，侧面看着姜俞。

        楚瑞泽轻轻一笑，拿起小巧的酒壶，倒了一小碗麦茶，放在她面前的桌面上。

        侍者布菜的过程中，楚瑞泽的手臂一直亲昵地揽着她的腰，仿佛一对恩爱情侣。

        侍者一离开，他的“惩罚”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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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感觉到了乐趣，又夹起一块厚的三文鱼刺，橙黄色的鱼肉抵在嘴边，她只好伸出尖，一点点舐着那片丰腴的鱼肉。

        楚瑞泽伸出手指，轻轻将她濡的发丝拨到耳后，指尖蹭过她的耳垂，低笑：“小脏狗。”

        冰凉的鱼生化在尖，留下鲜甜的滋味。

        “喝吧。”

“乖。”

        他夹起一块鲜甜的鰤鱼刺，递到姜俞嘴边。她刚张嘴去接，筷子却倏地一转，刺落进了他自己嘴里。

        一顿饭吃得姜俞心俱疲。结束后，她试探地问：“主人…能…能放开我了吗？该回去了吧？”

        “主人，您快大发慈悲赐我点水。”

        他就这样半搂半押地，带着脑袋依旧羞得放开了的姜俞，一路从日料店走回了他的公司。从背后看，丝毫看不出端倪，只像一对感情正的情侣。

        话音刚落，障子门外就传来侍者的脚步声。姜俞吓得立刻直背脊，努力把被绑在后的手藏好，脸上挤出僵的笑容，假装只是背着手坐姿乖巧。

        “小狗是怎么喝水的，不会吗？”

        他又递来一片北极贝，她下意识地微微倾，乖巧地张口咬住。贝肉鲜甜冰凉的口感刚刚化开，一极其凶猛尖锐的芥末辣味却直冲天灵盖。

        楚瑞泽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起来，语气不容拒绝：“急什么？去我办公室。”

        饶是姜俞再能吃辣，也被辣出了生理眼泪。

        姜俞哭无泪：“…我够不到。”

        “不行。”他恶劣一笑，就着从背后束缚她的姿势，手臂环过她的腰，用遮挡住她被绑住的手腕，看上去就像亲密地搂着她一样，“这样好。”

        他轻笑，手腕一抬，递到她嘴边。粉的尖偶尔飞快地探出，小心翼翼地卷走米粒和酱汁，一吞一吐间，带着一种无意识的、诱人的笨拙。。

        真是个混老登。

        “那…那手…”

        就见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眉微蹙，眼里满是渴求，活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