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战战兢兢,“这话的意思是,你以后不
我了?”
“你谈过了?”徐因拽着他的衣角,不高兴了,“怎么不和我说?我有什么事都和你讲的,你还当不当我是妹妹了?”
“那你怎么知
没什么好奇的?”徐因怀疑地盯着他,随即大惊失色,“你该不会是出去找人419?”
他无比憎恶自己的
和想法,只得对徐因退避三舍,离她远一些,再远一些,以保证自己的目光和行为,不会给徐因造成困扰。
谢津说:“突然发现你长大了。”
徐因求饶,
糊不清地开口,“我错了、呜,哥疼……”
谢津烦得要死,他想你什么都不懂,但――他想让她懂什么?
谢津瞥了她一眼,“呵。”
就她这样还谈恋爱,他估计她脑子里那
弦都没长出来!
徐因想也不想地
:“没有,一个两个都奇形怪状的。”
“不要,这个是你给我
的,买的才值几个钱。”
“你笑我?”徐因挣开他的手,抬手按在他肩上晃他,“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她还小什么都不懂,高中生谈恋爱会耽误学习。
“剪太短不好看,一直反复修太麻烦,我想再留长好了,一劳永逸。”
――因因很有分寸,这个年纪的人正是对异
好奇的时候,好好教她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但很快谢津就意识到,不是这样的,他对徐因不仅仅是一句轻飘飘“占有
”能概括的。
谢津任凭她拽着,”没谈。”
谢津松了手,表情依旧不太好看。
――我对因因的占有
是不是太过了?
纷杂的思绪在脑海中争不出高下,谢津忽地握住了徐因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没什么好好奇的。”
徐因说完,朝谢津伸出手,“发卡还我,
发扎眼睛了。”
无数次因她升起
念时,谢津恨不得把自己吊死在绞刑架上。
她应该无忧无虑地长大,正常地恋爱结婚,永远都不要知
自己的哥哥,对她产生过的觊觎与妄念。
谢津面不改色,“下次回来给你新的。”
徐因偷偷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虽然不知
他到底生哪里的气,还是双手合十地
歉,“真生气了?我错了嘛,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谢津摸摸她的
发,把她的发卡摘了,拿在手心,“
发又长长了,不剪短一点吗?”
谢津抬手在她
按了一下,拎走她的书包背着,“脏了,一会儿给你买个新的。”
徐因的手摸着并不
,甚至有些
糙,她每天画画刷颜料盘洗笔,再柔
的手也会磨出茧子,夏天还好些,冬天总容易有裂口,书包里常备创口贴。
他在想自己的控制
可能太高了一些,以至于连徐因和旁的同学走近一些都接受不了。
徐因跟他关系好,不怕他会告诉罗廷芸,承认得干脆,“好奇嘛,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这只手他还能牵多久?
谢津总结说:“所以是想谈,但没遇到合适的。”
徐因觉得他有点奇怪,不过想想发卡本来就是他送的,没有和他再争什么,转而说起了在学校的事。
谢津:“……”
――凭什么?她是我的。
谢津心不在焉,“没事。”
谢津气极,他扯住徐因的脸颊,往两边拉着,“再胡思乱想我就把你藏我书柜的漫画全
扔了,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哥在你眼里就这种人?”
被打断的思绪恢复如初,谢津一时间连自己都无法接受,他希望徐因只是他的,她只和他笑,只在他面前撒
玩闹。
是桃色梦境中的女主角,有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还是那天晚上,她穿着吊带睡裙从浴室出来,
口没
净的水迹浸透了衣服,让他一眼口干
燥?
“哥?”徐因奇怪地喊他,“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刚结束的校园歌手大赛,没想到一群画画的美术生里还有几个画乐双修的,学校里点的歌今天是小鳄鱼之歌,点名
姓给某班某同学的,广播站放了一分钟的“沙币”才反应过来,紧急停了,之后没再放歌,她的前桌在谈恋爱,分手哭了四个星期,人先是瘦了十斤又胖了十五斤。
究竟是何时意识到自己不可告人的想法?
谢津一直听着,冷不丁问:“你有谈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