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反驳为自己争论些什么，又想起游戏界面里被她改的面目全非的mod，无法开口，这实在太屈辱了！

        生理泪水打他眼眶聚集，妹妹房间里出的光线，真的变成烟花出现在他眼前。

        解开把他们捆在一起的绳子，口中念叨，“如果想要一朵红玫瑰，玫瑰树说，你要在月色里以音乐铸成，用自己的心血染红它。”

        在浴室里清理自己上凝固的蜡滴，颓废撑在冰冷墙上任水冲刷。两颗红红大，肌周围渗出点点血丝，被水刺激得生痛。

        嬉戏打闹调情了一会儿，缓慢的开始深推压的后二分之一，引起不适的咽反，异物入侵令他控制不住的干呕。

        脑子在冰火两重天里快要爆炸了一样，下也是，模糊的眼前只有她房间洋洋的灯光，如阳光般照的他神智不清。

        他把蝴蝶尸一块块从肤上扣下，小心放在龛里，等它幻形寻找唯一的爱人。

        生生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狂，想把他的脸也坏。

        生生指的钉子被口腔煨的温热，死物带上他的温扎在她的手指里。

        妹妹冷清的声音骂他，“废物。”

        陈亦程在她念话的嗓音中落荒而逃，迷迷糊糊听见一句呢喃自语，“哥哥慢走，下次再玩，我的小狗。”

        同时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暴绞弄个不停，插的陈亦程在她手心唔咽不停。

        现在在她下被玩成这个蠢样的，是发情小狗狗吗？

        “你要用口着荆棘，向我唱歌，整夜地唱。任凭荆棘刺穿你的心脏，让你的生命血入我的血，成为我的血。你是从我血中肆意生长出的玫瑰，终将穿透血穿透心脏撕裂肤绽放出来。”

        她傲睨讥笑，“such      a      puppy”

        生生居高凝视面色红的陈亦程，想到哥哥在外面装的正经样就令她发笑。

        生生放过他，慢条斯理解开蒙住眼的丝带，解开自己到底在他上弄出了什么样的杰作谜底。

        原来埋在内的他们是如此想象，同宗血脉造就的骨相，母系遗传如此强大。

        非常非常重的巴掌甩在脸上。

        灯光被丝晕开，痛和爽同时在脑袋里迸发。这朵烟花是痛苦，但下一朵名为快乐的烟花不停蹄随之绽放在他颅内。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哥哥不像，长相不像，气质不像。如今半边脸被蒙住，竟凸显出和她一模一样的半张脸，只不过长在了男人上。

里，生生发现，他们的下半张脸如此相像。脸型轮廓，埋在相下的骨接近一模一样。

        焦躁烦闷被她温的口腔填满，感的尖泡在白毫针茶里只剩甜涩在心波。

        的念快要忍不住，他在生生手下挣扎。

        高高起，夹上夹。她换到另一边继续暴力啃咬，口留下一片红红紫紫的牙印。

        生生附在他前，舐陈亦程前的小红豆，隔糙布料摩，尖快速打转。伴随牙齿重重咬摩刮蹭，弄狠狠叼起来。

        “小惩大戒。”生生毫无感情冷淡。

        “不玩了，要了。”

        腹肌上错落有致的红斑点点，让他想起“血漪绕舞，一时栩然击筑”血漪蛱蝶，被喻为“向死而生，寻找我唯一的爱人”的通纯红色蝴蝶。

        脑海中全是妹妹最后念的《夜莺与玫瑰》。

        陈亦程简直要烧起来，神思恍惚渴望看清她的表情。生生拿他常玩游戏里的台词调戏他，被嬷的耻辱感简直生吞活剥了他。

        强烈的屈辱未散，前传递丝丝麻麻的痛如薯莨纱盖住他，啪啪似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