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坐哪?”
“嫁个好丈夫,顾家顾小孩。”
他摇摇,“待会
。”
垂,眼眶明显发红,两人对视,她开口的声线轻柔,“怎么了?”
黎景真的会这么对她吗?她没把握。
应锡没有安女孩的经验,何况对方还是被自己惹哭的。
伊柳看出了他的不自然,屋内除了单人床之外只剩下一把椅子能坐,她拉开椅子:“你坐下说吧。”
应锡:“妳没想过不代表他没这些想法。”
他进到房内也保持着拘谨,视线紧盯同一,眼神不敢乱飘。
伊柳听得皱起秀眉,打断他,“我没想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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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只有妳自己知,这真的是妳想要的生活吗?”
一听这话,伊柳微瞪圆了眼睛,“我们初中没见过面。”
“床。”
“虽然这么说有点早,但我想提醒妳,你们只要在一起一天,那妳就一天得听从他的话。”
沉默了几秒,应锡接着说,“妳应该不知,初中的时候黎景会在你们学校门口蹲妳放学。”
“他看似很爱妳,实际上不会给妳任何选择的机会。”
她想,自己已经在努力止损了。
“见过的,还不只一次。”对于她的反应,应锡并不意外,“他早就喜欢妳了,但是等到高二才和妳在一起。”
“生孩子说好听点是两个人的事,说白了就只有妳一个人痛苦。”
“好像从到尾都没人问过妳的感受,没人会问妳愿不愿意怀孕生子,大家都认为妳过得很幸福。”
“你还没药吗?”伊柳问他。
“黎景是黎家这一代最受重视也是最优秀的孩子,妳觉得他会为了妳选择丁克?”
“他是家庭美满了,妳呢?”
伊柳睡不着,她沉默地盯着上的天花板看。
姑娘发懵,抬眼凝视着应锡,眸光深邃,带着不解。
“暂且不谈他会不会变心,你们要是结婚了,按照黎家给黎景的规划,结婚生子、养儿育女…”
伊柳没说话,侧过子给他让了
。
应锡指了指房内,小声询问:“我能进去吗?”
又开始权衡利弊、开始计较得失。
夜晚,伊柳躺在床铺上,脑海当中不停回着应锡和她说的那些话──
“妳误会我说的话了。”出口的声音有些抖,他将袋子拎到伊柳面前,“我来和妳歉。”
这段感情对她而言真的重要吗?
好似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又陷入了更深层的泥潭。
应锡虽然慌张但并不会显得笨拙,他摘下口罩,印在白上的瘀青尤为明显。
从初中的睥睨窥觎,到如今和伊柳并肩,一切尽在黎景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