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扶着床沿慢慢爬起,下一秒像是故意那般一屁
坐在他脚上。
霁月瞧见那双带着年久伤疤的脚踏入视线,下巴被人强拽着抬起。
她强忍着瑟缩,慢慢坐了下去。
“我说的抱我去浴室,既然厉先生不愿意,我可以自己去。”
霁月强撑起上,声音细如蚊呐:“要不你让别人帮帮我吧。”
她拽着他的胳膊抬起,摸着最中间那指
竖起。
霁月吞咽,强撑着胆子和他对峙:“上次你们抓错人,这次又把我来,我讨样东西不过分吧?”
霁月撑着浴缸急切:“就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厉烬拧起眉,似乎被她这幅模样烦到了。
“呵。”厉烬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不要他起浴巾的长龙,就要一
比钢笔
不到哪儿去的中指?
厉烬没一会儿便拎着一桶冰块回来,客房的浴室不算大,但该有的浴缸也不小。
索破罐破摔,她梗起脖子,红
微张:“想要你,可以吗?”
厉烬难以置信地往下看,地毯
了一块,脚上淋漓不禁的
。
水似乎飞溅到了
上。
霁月踏进浴缸,漂浮在表面的冰块让她浑止不住打颤。
她忘不忘、纠不纠缠和他有什么关系?
厉烬扭过继续
:“钢笔价值千万,还不够吗?”
厉烬刚想反驳,眸光坠在女人小的脸上,那些话竟堵在
口无法脱口而出。
厉烬眯起眼,耐心已然到了极限:“别得寸进尺。”
她吃不下。
“我会把你忘了,永远不再纠缠你。”
霁月眸色震颤。
蓄水声不断透过狭小的门传来,冰块哗啦啦倒进缸底。
霁月强地拽着他不让他离开:“我不要钢笔了,我要这个。”
撵在下巴的拇指明显松了力。
霁月点,扶着床边慢慢伸出脚,脚尖刚碰到地毯,整个
子就像
水量极高的面团
了下去。
霁月反复爬起反复跌落,像是在试探厉烬的忍耐度。
“吧唧”一声。
“我……我能讨一样东西吗?”
厉烬不敢置信地低。
厉烬转要走,霁月顾不得寒冰拉住他的胳膊,嘴
冻得直打哆嗦。
他是误解了?
“我不要你剁下,我只要一次使用权。”
不出片刻,厉烬走出浴室,朝她偏了下下颚。
“为什么抓错人,不是你故意为之吗?”
危险像火朝她冲来,“想要谁?前几天抱着
的,还是今天抱你来的?”
室内顿时安静,轻到只能听到男人的脚步。
厉烬缩手,“抱歉,我没有自残的习惯。”
下一秒,厉烬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手心不可避免摸到大内侧的黏腻。
泡完真的不会痛经吗?
他扫了眼被水渗透而变得透明的白裙,呼不禁一滞。
“去吧。”
厉烬像只炸的狗被一下抚平了
发,他敛下眉目伸手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厉烬的瞳仁很黑,黑得像个看不见底的深渊。
这也太冰了。
这女人是他脚上了吗?
奇异的幽香像寥寥升起的香烟,厉烬轻轻嗅着,下不自觉又抬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