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本来赌约还多钱的，我还打算都给你当你下海的起步费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齐樾出声阻拦：“这儿不方便，我室友一会儿……”

        霁月跪在他双间，艰难地把薄往下拉，两手蹭得满是油腻腻的剂。

        霁月打了个响指：“生之本能嘛，就是一种向往，人类本能的追求延续物种，在构建生命的过程中寻求刺激和快感，这种本能非常野蛮，本不受理控制。”

        “齐樾，不要永远沉浸在过去，要学会从新的起点出发。”

        再者……

        “死亡呢，是所有一切泯灭的终点，那么，便是起点。”

        霁月看似安，实则暗戳戳地，又把话题拉了回去：“同样的，爱也是。”

        她完全没有被戳破后的窘迫，将小方块包进掌心。

        齐樾沉默。

        她满眼“我馋你很久啦”，莫名给齐樾架在了那儿，此时说不，好像有些煞风景。

        她抓住门把手，默默在心中数数。

        “死亡我们没法抗拒。”

        一、二……

一步，他也难保自己不会沦陷。

        刚套进一寸，它一大，那点又缩回了棱冠底。

        万幸口子小，大。

        当然，忽略她攥在手中的避孕套，以及那眼底的玩味的话。

        霁月扬起小方块，圆眼忽闪：“试试？说不定你会喜欢呢？”

        齐樾面色很红，脱光的子大喇喇地呈大字型摆在床上，就像一个供人展览的物品，羞耻涌上来，连带着本就不断膨胀的肉棍愈发张扬。

        “我是和上官瑾打了一个赌，他觉得我拿不下你，但我偏想试试。”

        “等等。”

        等被她推搡着上了床，他才惊觉这番决定到底有多错误。

        霁月吃了哑巴亏，耸肩准备离开，临到门口，她像是想起什么颇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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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樾略一沉：“弗洛依德？”

        可他也知，霁月是不会为他停留的，她好像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起码不会是上官瑾，亦不会是他。

        但口子太小，勒得他鸡鸡儿疼。

        “下次！下次我一定买XL！”

        她准备的套子，好像真的不大。

        二人四目相对，你瞪我，我瞪你，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那可太方便了！”

        首先是床很窄，本就是休息室，床面不过1米宽，两人共躺会很挤。

        霁月悻悻：“看来真被他说中了。”

        其次这是冷轧钢制床，稍微一翻，都会发出叽嘎的声响。

        “啊~”

        霁月转扑到他怀里，指指上方休息的床铺：“有帘子，你动静小一点，不会听到的。”

        “被发现啦。”

        对于选错尺寸，她深感抱歉：“我第一次买这玩意儿，还以为L够了呢。”

        理念是歪的，但看过来的眼亮得出奇，齐樾一次觉得，能把歪理说得这么是，还有趣。

        “你有没有听说过生之本能？”

        齐樾静静看了她几眼，忽而开口：“你这么执着于与我发生关系，是因为上官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