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吻着你颤抖的眼尾，指尖一遍遍摩挲着那最感的深，直到你浑发，咙里溢出羞耻的哭音，榻上也被你的水弄得一片濡。

        他抚着你汗的额发，仍旧温声：“乖椛，不要怕，一切都有先生在。”

        *

        喜烛燃得旺，红光映得屋内意暧昧。榻上，你正被纪先生压着亲吻，泪水还挂在眼角，却被他尖一点点去。他的指尖在你下动作，轻缓却不容抗拒，弄着那片感之，每一下都搅得你浑颤抖，咙里溢出羞耻的哭声。

        “嗯啊……纪先生……别……”你声音带着哭腔，双却不自觉绷紧，意一波波溢出，黏糊糊打了榻褥。

        纪先生低低笑，嗓音沉稳：“听，你自己都在欢迎我。”他一边亲着你的角，一边将手指更深探入，缓慢开合，带出“啾啾”的水声，极尽暧昧。

        你哭着摇，却被他轻声哄：“乖，别怕，全是先生不好，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话音里尽是柔情，却伴着指尖的侵入与研磨，让你越发丢盔卸甲。

        榻内的缠绵声透过薄薄的木门，模糊传到了外。

        门外，纪家的养子静静伫立。他原是要来请示先生一些家族事务，却恰好听见屋内你的哭声。那声声带泣的，像针一般扎进他心。

        他形僵在廊下，明知不该，可耳朵却死死贴着门板，不放过一丝动静。

        “啊……嗯呜……”你的声音断续传来，弱中带着讨饶。养子结动，呼急促，心口猛烈动。白日里，他才见过你在庭院里抱着书卷，安静得像只小白鹿，雪肌映着日光，笑意怯怯，连看人都不敢直视。那时他心底只觉你清丽动人，如今却在房内哭得这样，哭声里全是、全是诱惑。

        他的下不受控制地绷紧，竟了。指尖扣在门，指节发白，脑海里浮现出你此刻被先生压在榻上的画面：小小的子颤抖着，哭着、红着眼，衣襟半敞，雪白口被亲得一片。

        “啊！不行……太深了……”你的声音突然又传来，糊破碎，像极了无力的求饶。

        纪先生却温声哄着：“没事的，椛，忍一忍……先生会慢些。”

        养子闭上眼，咙里闷出一声低。他知自己不该妄想，不该在此偷听，更不该因为你而火中烧。可你分明与他年岁相仿，眉眼间全是少女的天真憨，却在屋内被先生吻得哭泣、被弄得一片黏糊。

        那一声声漉的“啾啧”水响、你细碎的呜咽，叫他脑中一片空白。他手掌死死撑着门框，额抵上去，却不受控制地渴望靠近。

        他的呼愈发急促，他抬手用力摀住口鼻，努力压下涌出的低，可那炙热却怎样也驱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