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你自愿和他们发生关系的吗？”

        “不，不是的，我不愿意，别碰我……”她左右摇晃着脑袋，对这个问题极度抗拒。

        听到她说不愿意，他有些愉悦，嘴角微微上翘。

        看吧，虽然她没记住他，但当初和他在一起，她是自愿的。

        该知的信息差不多都了解了，封绅又问：“你为什么想自杀？现在还有这个念吗？”

        “我不知，自杀的念就像雨后的种子，怎么压也压不住，觉得活着太累了。”

        “是有什么特别让你难过的事吗？”

        “没有……”她抱着抱枕的手深深陷进柔的布料里，喃喃。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封绅看着她紧握的拳，伸手覆上去安抚。

        “没事，没事，平静下来，离开那里。”封绅打了个响指，等舒心忧清醒后，递了一杯水给她。

        她啜饮了一口，平复了急促的息。

        “你不必介怀那些不堪的过往，也没必要在意别人怎么看你。”

        封绅心里其实有些惊讶，比起普通女生，她的情感经历确实不算少，但在他的社交圈里，真的不算多。

        当然，生活中洁自好的女生也有很多，只是他接到的太少，所的环境不同，他只会把她和自己圈子里的女人对比。

        这个阶层固化的时代，A市的有钱人就那么些。

        今天这个酒会，明天那个慈善晚宴，抬不见低见，早就自成一个圈子，但凡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哪怕没有生意往来、没有深交，也大多互相认识，知彼此的底细。

        他们这个圈子里接最多的女人，无非是网红、名媛、世家小姐和明星，倒不是他们主动招惹，而是这个圈子就像风暴中心，总有人上赶着贴上来。

        纸醉金迷的大染缸，能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寥寥无几。

        名媛和世家小姐里，前者早已被污名化，原因是其中不乏有女生出国几年，就把自己包装成白富美人设；或是和他边的那些混日子的二代公子哥一样，去花钱就能上的学校进修，毕业后就成了所谓的高学历海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