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客气什么。”
走近,步伐从容。他天生的
相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笑容又恰到好
,像是漫不经心,却自带几分熟络。
眼底笑意更深。他没有再追问,只是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替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那一瞬,她仿佛连呼
都停了。
“自己人……”她怔怔复述,睫轻颤,手指攥紧了衣袖。
源初怔怔望着他,心口乱,却还是小声应
:“嗯……”
俯下
,靠得很近,声音低沉:“在这里,你不用太拘谨。我们不对自己人下手。”
源初站在一旁,低着,耳尖红得滴血。
“别怕。”忽然抬手,半揽住她纤细的肩,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早就相识已久。
“源初,下次再见,不许再那么生分。”
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暗暗叹息。会长留下的痕迹是宣告,也是枷锁。可她,却像一只误入笼中的白鸽,不知该往哪里逃。
转过
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懒散:“这样就好看多了。”
“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轻声说,手掌在她肩
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又像在探测,“别这么怕我。”
他伸手,将落在桌边的一份文件收起,随意挽进臂弯。临走前,他忽然回,轻轻眨了眨眼。
源初忙不迭摇:“别、别说了……”
“让女孩子一个人受累,不是男人的事。”径直领著她,走进茶室内。替她把花瓶放到矮桌上,动作优雅,随意间透着几分熟稔的亲近。
源初子一颤,僵
地立在原地。
笑了笑,转
离开,背影在暮色里显得修长。
“谢谢……我可以自己……”
地弯腰行礼。
“什、什么?”她慌乱抬眼。
他心里一动,角缓缓勾起,却不动声色。
“我……我没有怕。”源初急急否认,脸色通红。
眯了眯眼,没立刻回应。他的视线被
引住――那低下
时
出的颈项白皙纤细,却布满斑驳的痕迹。淡红色一簇簇散开,显然是被某人耐心地
过、
过才会留下的印记。
“真的?”歪了歪
,眼神狡黠,“可你看我的时候,连对视都不敢呀。”
“你站在花旁边,比它们都漂亮。”轻轻一句,像是随口的调笑,却足够让她红晕铺满脸颊。
笑了声,没有再
她。他忽然伸手,将她抱着的花瓶接了过去:“这么重的东西,你一个人搬不动吧?会长知
会骂人的。”
而茶室里,源初怔怔站着,心底一片紊乱。
“嗯。”笑意更深,眼神却依旧停在她颈侧的痕迹上。那一片印记太显眼,连袖领都遮不住。他心中暗想:会长的手笔真狠。可偏偏,眼前的小姑娘却天真地以为藏得住。
源初慌张抬,眼神闪躲:“我、我只是……”
她怔住,慌张别过脸,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好。”
“先生。”她的声音很轻,尾音有些颤。
“放轻松。”他低声,语调缓慢,“在这里,没人会欺负你。”
源初心一慌,
动了动,却没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