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会长开口。

        有人忍不住低声咳笑：“少爷，今天这打扮，可真新鲜。”

        那样的天真，危险得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在想，如果有一天，能让她哭着握着鞭子，鞭打他――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景色。

        他拾起被丢在地上的鞭子，指尖随意绕了绕，转时眉目间仍挂着笑。可只有他自己知，刚才那一刻，他几乎要忍不住伸手去反击，把眼前这小小的影狠狠碎。

        画面在脑海中浮现：白皙的小手紧张得发抖，哭哭啼啼，却还是照他吩咐的那样抬手抽下去。鞭影落在他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真正叫人兴奋的，是她红着眼、泪珠挂在睫上的模样。

        午后的会议室，纸窗半掩，烟气氤氲。穿着一笔的西装，黑发被源初那双笨拙的手指梳理成规整的辫子。发尾扎得松松垮垮，几缕碎发垂在脸侧，却偏生衬得他五官更加锋利。

        撑着下巴，角勾着极淡的笑。

命。”

        抬了抬眉，角一勾，神色自若：“心血来。”

        他的话轻描淡写，似乎不打算解释。众人也识趣，没再多问，只在心底暗自揣测。毕竟，从来是随心所的人，这点小变化，也算不得稀奇。

        可他自己清楚，那条辫子里缠着的，是少女怯怯的手，是她小心翼翼分开他发丝的模样。

        如果她没有说要绑发，而是握紧那条鞭子呢？

        盯着她的眼，忍得极辛苦才松开手。他低声笑着站起，整了整衣襟，语调又恢复了云淡风轻：“谢谢你，惩罚我就到这吧。”

        他记得源初柔的指尖拂过颈后的感，那脆弱的位，全然暴在她手下。她却毫无所觉，只认真地为他梳理。

        源初愣愣地望着他，眼神惶然。

        他声音平稳，从容不迫，像是方才本没有任何心神涣散。可心底那隐秘的颤栗，却久久未散。

        想到这里，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心口被某种危险的快意划过。他极力收敛情绪，面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仿佛心无旁骛地在听会议的汇报。

        *

        “这样，好看吗？”她那时的声音得几乎听不见，眼神不安，却仍然努力为他梳发。

        “呜呜……我不要……”她一定会这么哭着说，可还是乖乖听话，边哭边。

        收回思绪，笑容恰到好：“会长吩咐的，自然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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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而入的瞬间，几名亲信齐齐抬眼，眼神不约而同落在他那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发型上。

        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桌面，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亲信们各自低翻阅资料，没有人察觉他眸光里瞬息的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