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死咬着，沉默已经算作答案。

        后脊一下子麻了，后面的口几乎被得麻木，失去知觉。

        爸爸不知从哪拿出了按摩棒，进前面被得几乎合不拢的小里。他自己又掰开紧闭的后了进去。

        长指不断撑开那狭窄的口，我终于忍不住啜泣着向他求饶：“爸爸，不要...”

        爸爸的语气里透着说不明的意味，我分辨不出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我觉得爸爸是在骗我，可每次他鲜少出来的温柔都像是一剂毒药，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缴械，沦陷，下意识地放松容纳他的存在。

        爸爸也被我夹得受不了，低骂了声，手绕到我前面，分开沾满淫的外阴，拇指准无误地摁住我发的阴，其余两手指并拢插进去，直直到了我里面那感点。

        我哭叫着要被坏了，爸爸的声音里却透着难言的兴奋，“哪坏了，小还是屁眼？”

        他突然又提起刚才那个被我们略过的话题，我的心口震了下。

        前面的口汁水丰沛，顺着到后面的里，被阴带着送进去当作剂。

        爸爸没再我，他握住假阴在外面的手柄，前后一起抽送起来，来来回回，两边一进一出，我被折磨得快要发疯。

        可我不到，那一掌落下来，我反而夹得更紧了。

        我认输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有天然的型压制。

        他低咒一声，扇了我屁一巴掌，气息不稳：“放松。”

        没有过多，后被入侵的第一反应是疼。那里原本也不是用来交的地方，又紧又干，涩得出奇，紧得像是要把他那里夹断，往外推。

了，女人的那里不是用来交的位置，也很难感受到快感，仿佛只是一场侵略的过程。

        糙的指腹摸上我的小，酥酥麻麻的意像是有小虫在爬，我的脚趾不受控制蜷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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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出那个字眼，脸因为羞涩憋得涨红。

        可明明事实就是如此。我只是他一时兴起，用来发望的存在。

        里慢慢渗出透明的，被一点点开，被爸爸察觉到，阴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了。

        疼得我浑蜷缩起来，脸色发白，我紧紧咬着，几乎快把咬出血来，无论如何也不开口求饶。

        他笑了声，像是怒极反笑：“好，好得很。”

        爸爸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灼热的鼻息在我颈后，把我一颤一颤的搂进怀里。

        他低下来吻我的耳廓，轻哄：“忍一忍，开了就舒服了。”

        他把那假鸡巴抽了出去，掌心摁住我的小腹，他的汗水顺着高的鼻尖砸落到我的眼上，眼底幽深一片，辨不出明显的情绪，却莫名让我发慌。

        “你觉得我不爱你。”

        前面的肉里在嗡嗡震动，前后两个都被满了。

        可爸爸没有半分怜悯我的打算，抵住我的后面，那狰狞长的阴送了进去。

        我不知怎么为自己辩驳，哭得泪水涟涟，眼尾出的泪水都被爸爸去了，紧接着又被送到我自己的嘴巴里，又咸又涩的味。

        我听到爸爸云淡风轻地问：“你说我进这里，你会不会怀孕？”

        我慢慢感觉不到一开始被异物插入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奇异的快感。

        意识飘忽间，我又听见爸爸说，他还是对我太仁慈了，以至于把我惯得无法无天。

        我们像是两交合的野兽，只顾发着最原始的望。

        人没有了德和理的约束，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愤怒什么，被干得说不出话，只能感觉到甬里的阴搏动着，那是爸爸的前兆。

        这点变化被爸爸察觉到，他双眼变得赤红，几下前面的，又开后面的小，变着法地弄，一边骂我，“货，这儿也能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