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我被爸爸囚禁了整整三天。
这期间,他每晚都回来,zuo完就走。
zuo爱的过程里,我们没有交liu,他沉默着在我shen上肆意发xieyu望,而我每天睁开眼时,床边都是空的。
在我熟睡的夜里,房门被人打开了。
仿佛有一只手摩挲过我的眉眼,我眼尾的痣,直至我的chunban被挑开,什么东西被混合着唾yesai了进来,像是苦涩的药味,在she2尖蔓延开来,苦得我皱紧了眉,却醒不过来。
梦里,那微凉的chun从我的xiong口hua到xiong前,再到小腹,xue口被拨开。
坚ying的,冰凉的chu2感,让我不禁瑟缩了下,骤然清醒过来。
冰凉和guntang两种感觉碰撞,在紧致温热的甬dao的包裹下一点点rong化。
他嘴里han着冰,tou埋到我tui间。我用力抓紧他的手臂,冰块很快化成了透明晶莹的水,混着黏腻的tiyeliu出,全bu被他tian吃得干干净净。
我不知dao爸爸给我喂了什么药,打开了我shenti里的阀门,xue里空虚的yang意席卷了全shen,吞噬所有理智,让我变得彻底遗忘了羞耻,浑shen的血ye都在沸腾,变成了另一副发情淫dang的模样。
记忆里,不再是林薇跪在玄关chu1帮他口交,那个放dang的shen形变幻成了我。
我低下tou去han他坚yingting立的cu长,爸爸却抓着我的tou发把我抬起,看着我泪水涔涔的脸,如墨般的眼底似是有什么翻涌着,快要将我吞没撕裂。
“求我。”
我一边哭一边求他给我,一边和他缠吻在一起。
我失去所有理智,骑坐在爸爸kua间,把那gencu长的阴jing2全bu吞吃进去,长发在空气里甩出波浪。
“知dao你现在像什么吗?”他一边问我,一边更凶戾地ding入,像是要全bu埋入我的shenti里。
“发情的母狗。”
每一句羞辱仿佛都能让我得到快感,我从没有过如此渴望他,不知疲倦的时候。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我觉得touding的吊灯幻化了虚影。已经不知dao是第几次高chao,我看见shen下pen出的水ye飞溅到爸爸脸上,顺着他的下颌滴落。
我鬼使神差地看着他问:“爸爸,你会想我吗?”
爸爸没有回答我,回答我的只有房间里肉ti碰撞发出的声响。
过了很久,我再一次被送上高chao时,终于等到shen前那dao声音响起。
“不会。”
他回答得残忍又绝情,我毫不意外。
pen水多了容易晕厥,我昏昏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沉。意识混沌间,又好像有人在吻我泪水涟涟的脸,和我眼尾的那颗泪痣。
再次醒来时,本该早就离开的人竟然还在。
汗水打shi的发丝黏在颈上,我费力地偏过tou,看见床tou柜上摆着一杯水,旁边放着一个药瓶。
听到声音,爸爸没有回tou。他背对着我,已经穿好了衬衫,yingting的衣料勾勒出他宽阔的背,我依然在最后一刻看见他背上被我划出的指痕。
我失神时,却忽然听见他开口命令:“吃了。”
我的呼xi颤了下,药瓶上没有字,我分辨不出那是什么。
是会让人发情的药,还是避孕药。
见那daoshen影就要离开,我急忙出声叫住他,hou咙里发出的声音沙哑干涩。
“你she1进去了吗。”
周围刹那间如冰封般安静冷肃。
爸爸依然没有抬tou看我,他动作没停,继续去系腰上的pi带,侧脸线条看上去冷酷至极。
“你觉得呢。”
我盯着那白色的药片看了一会儿,随后伸出手,把那药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轻声开口,和他说我不吃。
爸爸的动作顿了一下,下颌似乎在刹那间绷紧,很快又恢复如初。
还没等我来得及分辨那一瞬是不是我的错觉,卧室的房门已经关上。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抓紧shen下的床单,心脏泛起细密的刺痛。
我只是赌他没she1进去,仅此而已。
第二天清晨,阳光通过窗帘feng隙毫无保留地照进来,温nuan了我干涸腐朽的shenti。
我从床上醒来,拖着酸ruan的双tui走到客厅时,却发现外面的环境焕然一新。
家里有了全新的衣物,一切仿佛恢复如初,像我第一天来到这里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