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十分钟内，自己想办法出来，他才会放我下车去找闻逸。

        我本来已经好就这样被送到高的准备，下的动作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停了。

        我嘴绷紧，颤抖着声音说，让他这几年在跟谁就去找谁，总之别来碰我。

沉声问：“你就穿这个来这儿？”

        “哪来的人。”爸爸突然。

        我觉得奇怪，明明我自己也曾经这样弄过，感觉却和爸爸给我的截然不同。

        熟悉的快感渐渐袭来，我被后的吐息得灼热难耐，深的记忆反应得最快。

        那块薄到可怜的布料瞬间一分为二，间空空如也，彻底失去最后一层庇护。私被毫无遮掩地打量着，我的耳尖瞬间像是烧着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那时。

        尽我清楚车窗玻璃是单面的，却依然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我渴望他施舍我多一点的爱，毫无理由地成为他的所有物，不能沾染任何其他人的气息，和心都任由他支着。

        我心脏颤栗，口却不受控制收缩起来，无助地往外吐出晶莹黏腻的花，沥沥拉拉地滴到深色的车座上。

        我想骂他氓，变态。但又觉得这些词对爸爸来说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一怔，连下半的刺痛都短暂忽略了，下和脑中都混乱不堪。

        这么短的时间并不够他插进来我，但已经足够我高迭起。

        我想要隐忍到结束的意图被看穿了，听见爸爸轻笑一声。

        我几年没有和人爱，连自都很少。干涩紧致的甬突然间有异物入侵，刚刚探进半个指节，肉就已经层层缴包裹住，本能地往外挤出。

        爸爸似笑非笑，用手分开泛着水光的两片阴，他用手指夹住，带着惩罚的力度，命令：“把话说完。找谁？”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量悬殊，我不由自主回想起以前我和爸爸爱时的情形，我清楚他习惯暴和次次入底的插弄，还有被到失禁时大脑放空的感觉似乎还历历在目。

        话还没说完，刺啦一声从耳边响起。

        我羞愤得耳涨红，毫无畏惧地回瞪着他，问他一把年纪是没见过女人穿这个吗，装什么装？

        “趴好，放松。”

        我想伸手去挡，手腕又被握着摁在椅背上。

        他挑了挑眉，没因为我那句一把年纪生气，眼底的晦色和戾气淡了几分，眼尾微扬。

        没给我深究发问的机会，口里的长指就已经抽了出来，不再强行进入，糙的指腹按住我的阴温柔地打圈轻，撩拨那小而细的孔。

        一顺着渗出来，我夹紧，不愿意承认他带给我的快感，只能强忍住咙里的呻，不发出任何声音，好像这样就能隐藏住最诚实的反应。

        我看出爸爸眼底隐藏的色，咽了咽干的咙：“他快来了，你要就去找别....”

        “没见过你穿。”

        可面对我怀疑的目光，爸爸却没再解释什么，他像是不愿多说，手上的力松懈几分，却依然牢牢按着我的肉，嗓音比刚才更嘶哑，沾染上烈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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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起来像是有其他意思，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紧忙咬住，转回忿忿瞪着他。

        我忽然想起几年前我和爸爸在一起时，那时我还不明白所谓的主人和隶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他没有强迫过我叫他类似的称呼，可我知，我们那时就是这样的关系。

        我清楚爸爸是个多么重又薄情的人，无形中默认了他这几年早就有了其他床伴。

        我息着低，清晰地看见爸爸的指尖是怎样进入，那种痛像是被什么刺了，熟悉又陌生，细细密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