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去亲她那张小嘴，她会不会反抗？

        他也好奇，那腰细成那样，爱的时候能折到什么程度。

        纪城想，真他妈的造孽，有不少人骂过他，但他从没认过，这是第一次。

        女孩的小脸到握不住，白得像瓷，手指握上去还会打，掐一掐就留了红印。

        明明紧张得直咽咙，又不敢鼓起勇气躲他。

        他随口说了一句，说她比小时候更像他。

        女孩不知怎的，眼里升起愉悦，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更亮了，藏不住心事的年纪，什么都明白写在脸上。

        像他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纪城不知，但他觉得有趣。

        这几天心里压着的躁意莫名都消失了。

        细看还能瞧见肤上细细的绒，像桃子似的，鼻子也尖，嘴巴小，纪城莫名联想到小时候邻居小孩家里拿着的洋娃娃，扮演爸爸妈妈的游戏，还邀请他来客。

        现在他也有了一个，还是会动会气，会叫他爸爸的洋娃娃。

        又有点像他小时候爬树抓住的那只小雀，只会扑棱着翅膀，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纪城明明记得她刚出生的时候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皱巴巴的一团，总之不好看。

        他知那件校服下面藏着的腰有多细，心像是被什么轻挠了一下，他只能闭上眼装作小憩，却只觉得口干燥，结不自觉动，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的景象。

        心紧紧并拢着，他也看清了，还是少见的白虎，掰开不知什么样子。

        满车都是她上那味，不是女人上的化学香水味儿，像是茉莉和桃子合了，干干净净，闻得让人上瘾。纪城突然觉得，她出来的水应该也是甜的。

        他没给女人过，爱的时候也不喜欢接吻。只是本能地排斥，觉得脏，他有洁癖，更不想低跪在谁面前，像条犯贱的公狗似的去。

        他爱只喜欢永远绝对的压制，不喜欢臣服。这是第一次莫名有了想尝尝的冲动。

        纪城知，他这些念算得上犯罪了。

        想着想着，那儿就有了抬的意思。

        只是旁边的小人没发现他了，她应该不懂什么叫起，什么叫。但早晚要知。

        既然早晚都要知，他作为父亲是不是应该早点教会她，不要和喝醉酒的男人独在一个空间下，别在半夜随便叫人爸爸。男人夸她漂亮，代表着想她，不能和人谢。

        他今天一定又喝多了，像那天晚上一样。他不如以前年轻了，年岁摆在那，就算再怎么健锻炼，酒量变差也情有可原。只要他不进去，就不算发生什么。

        想把她只会叫爸爸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