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她用手指在镜面上写西班牙语：Te      amo*.      那还是他正在学西班牙语的同事教给他的。她不明所以，只问这是什么意思。他抚着她的脸，笑而不答，只是阴抽插的动作更快了。

        他崩溃地捂住双眼，发出痛苦的呜咽。

        浴室里热的水汽在玻璃和镜子上涂满白雾。

        “在哪里？嗯？”

        镜子里的她面颊粉红，被热水冲洗过的也泛着红，双眼迷蒙，美得令他爱不释手――他的手在她的肩膀和背游走，时而也着她的房和私。

        他抽出手指，将再次胀起来的入中。她仰起，发出一声哀叫。

        “你想把李照眠摘得干干净净……我劝你别这么天真……从你们生出这份不该有的心思开始，就没有人能独善其！”

，接吻的感觉这样美好――他们紧紧相拥，都想要将对方进自己的骨血里。

        这个圣诞节，她会在哪里？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她在哪里，跟谁在一起，什么样的事，还和他有关系吗？他答应了杨淑宁，要和陈月结婚，不要再对不起家人――

        “宝宝，留点力气，夜还长着呢。”他在她耳边留下这样一句，就捂着她的嘴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手机突然震动，沉寂的置对话终于冒出一个红点：“能不能等我回来？”

        在浴室的荒唐之外，他惊觉自己只是躺在这张床上，刚刚所想的一切都只是过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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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下的圣诞装饰还锁在他的书房里，可是眠眠，我们好像再也没有下一个圣诞节了。

        他下意识地抓紧了下的床单――是眠眠给他发的消息！她让他等她！他刚想拿起手机，鬼魅般的话语就缠绕在他耳边：

        他捞起她的双，用最原始的位深入她的。在他眼里，她的挣扎和沉沦都甜美得令人发指，他只想将她留在这个粉红色的房间，同他夜夜笙歌，哪里也不要去。她洁白的，颤抖的躯，让他的指尖越发狠戾，他掐着她的腰不断进，嘴上却哄着她：“宝宝，再打开一点，我一会儿就慢慢来……这样舒服吗？你喜欢吗？”

        她退后的动作被他锐地捕捉，他伸手将她拉回来，牢牢地困在下。他抱起她，让她背对他趴着，他扒开她还在发颤的小，插入他作怪的手指。他无视她的哼哼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阴内探索，黏糊糊的彼此的混在一起，混沌，像他们俩的灵魂。

        她再次达到了高，他将她翻过来，欣赏她颓废的疲惫的面容。他的破坏得到了满足，将她捞起，抱着她走进浴室。花洒的水打在她上，他仔细地帮她清洗着――帮她洗澡这件小事，他没有少干。

        直到她忍不住求饶，委屈地说：“叔叔，我真的没力气了，你快吧。”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过他的小侄女，很久没有亲一亲她。

        他着气，看着镜中他们交媾的。她的发尾还滴滴答答地掉着水珠，她的手撑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她的肤被摩得红彤彤一片。他咬着她的耳垂逗她：“看看你自己，宝宝，漂亮吗？”

        “……啊……在我里面……”

        “真乖，宝宝。”他掐着她的脸，下猛烈地抽动，将注入她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