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眠的面色也不好，试图挣开他的手腕：“你放开我，你疼我了！”

        他们分开了一点，她的因为亲吻而亮晶晶的。

        他的眼神出难得的迷茫。她吻在他下巴上，像亲一个孩子那样，发出清脆的吧唧声。

        “情趣内衣啊，你没见过吗？”她咯咯咯地笑，凑上前去吻在他结上：“好看吗？”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心绞痛，为什么见到他这样，她会这么难受？这不是她的目的吗？可为什么她开心不起来？

        或许是某种同情，某种良心，她舍不得看到这一幕，她爱怜地吻在他眼下，轻声说：“叔叔，我真的回来了。我不会走了。”

旁的灯带还亮着，李照眠顺势坐在了沙发上。

        他没有再说什么，一声不吭地剥开她上的睡衣和睡，终于见到了她口中所说的情趣内衣。单薄甚至透明的衣料裹在她上，前的丝花边本兜不住她雪白的，房随着她的呼而起伏着，像两座雪山，一小片面料盖弥彰地遮在她的私上。

        她眨巴着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李承晖，手指攀上他的脖子，不怀好意地笑：“叔叔啊，你的新婚夜，要和我一起过吗？”她掀起睡衣的下摆，出了黑色丝的内衣。

        他怒极反笑：“那你来干什么？”

        他猛地按住她的手，眼中怒火中烧：“你穿的这是什么？”

        他疼得快要炸开了。他答应了杨淑宁不能再和李照眠纠缠在一起，可此时此刻，让他怎么忍得住？

        “你看不出来吗？”她站起，走到他面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他的腹肌。

        他捉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质问她：“当初你说要分手就分手，走了就让我等你，现在回来了，一句话都不解释，白天还嫌我伤风败俗，晚上就自己跑到我房间来了，李照眠，我就是这样一条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没一会儿，李承晖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看着沙发上坐着喝茶的李照眠，他怀疑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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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呼近乎停滞。

        他深一口气：“李照眠，你现在就离开这个房间。我今天晚上当作没见过你。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不能再――”

        她迈开坐在他上，他下意识抱住她。她伸手去拆他系在腰间的浴巾，然后将浴巾丢到了床下。她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心口扎刀子：“怎么停下来了叔叔？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他看着她，看到眼睛生理地分出一点眼泪，顺着脸颊落在她的大。

        他搂紧了她的腰，以免她下去。他能感觉到，他的正在抬。

        他的话说得重了些，将房间里旖旎的气氛搅散。

        她扑上来，住他的，阻止他继续说煞风景的话，双缠在他腰上，像一只考拉紧紧地抱住她赖以生存的树木。他挣扎了两秒，上放弃了让李照眠离开的念，心甘情愿地沉沦在这片泥沼中。他扣着她的后脑勺，任凭她的与他的交缠，深入。

        李照眠扬起手里的房卡：“刷卡呗。”

        她的大脑空白一瞬，随后冷静下来，算了，殊途同归。

        “你怎么进来的？”

        “同样的招数我不会再上第二遍当了。”李承晖冷笑，将她扛在肩上，丢在柔的大床上。李照眠下意识地爬起来，靠在床，李承晖跪在她前，手撑在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