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寒风总算让她清醒了一点。

        柯里昂摇了摇手里的钱袋，“卡莱德斯的居民比我想象的要大方不少，可能因为我们演得很好吧。要请你喝一杯么？”

        “我......”

        “像我这样的人......”

        可她早餐什么都没有吃，只能吐出一点点的酸水。

        是他们。

        柯里昂推开酒馆大门，出请的姿势，“虽然不知你怎么了，但看在你和我的英雄同名的份上，请你喝一杯还是可以的。”

        “进来吧，外面很冷。”

        不是。

        看向另一边，还是看得到。

        然后同伴们的颅，一个一个，被丢在地上。

        【看着我们】

没有停过，也不知出了多少，更不知过去了多久。疼痛到麻木，咙无意识地发出沙哑声音，大开的粉小学小无法闭合，能看到粉红色的阴，小吞吞吐吐。

        不断有哥布林从大门进来。被围住了。

        她力不支了。它们终于离开，黑暗中重新响起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知第多少次出的淫水，阴被撕裂的鲜血，稠腥臭的，混合着过大内侧，一点点滴在地上。

        托克，秃子，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会甜点。这是他的。

        她和昔日同伴们无声对视，然后被一次次地撕裂，被进入，被抽插，昔日威武的骑士长彻底沦为低下种族的工。

        后一直被用力撞击，子口被不断撑开的疼痛撕心裂肺。而在前面的，是一颗颗睁大了双眼的颅。

        洛亚挣扎着站起，扶着酒馆冰冷的石墙，记忆开始扭曲，眼前是灰灰白白的模煳一片，“戏剧......演完了？”

        她麻木地和颅对视，试图想起什么。

        汗和泪化了下方的大雪，柯里昂被吓了一，踉跄后退，“洛亚小姐，你没事吧？”

        “很成功，赚了不少钱。”

        “不不不，不......托克......”

        【你的错】

        “不用。”

        “小姐——”

        “为什么，要憧憬这样的人。”

        【都是你的错】

        “来嘛，你看起来很不好，我从出来开始就看到你在哭。”

        她勐地回过神，大张着嘴，跪在地上不断干呕了起来。

        闭上眼，还是看得到。

        桑利娅，咖啡色发，喜欢喝茶。这是她的。

        【团长，为什么你要发起冲锋】

        无力地被吊在半空中，双手被牢牢绑住。有高大的哥布林将领从后来。又来了。长发被抓住，被强迫抬起。又要来么。

        戏剧的台词一声声穿透她，她感到痛裂。

        洛亚没有说话。

        洛亚大口气，“他们还在......他们还在......”

        “小姐？”

        巴克琼斯，黑色短发，瞎了一只眼睛，平时会帮她喂。这是他的，还有一节嵴椎在摇晃。

        “小姐！”

        她无力地垂下，又是那些个眼睛。

        [伟大的远征军啊！无畏的战士们啊！为了收复诸君脚下的卡莱德斯，他们光荣地战死在了战场上。但他们的勇气甚至打动了野蛮的哥布林，他们的尸被埋葬在了森林中——]

        “你看起来很有事，需要帮助吗？”

        名字......名字......

        [洛亚最终力不支，但是！他站在无数尸之上——王国的荣耀，在闪闪发光！]

        昏沉睡去，在梦里，一遍又一遍——

        洛亚把发丝撩到耳后，轻声开口，“早就，不再值得憧憬了。”

        “欸？有什么问题么？”柯里昂皱了皱眉，“虽然没多少人记得他了，但他正是那个让我决定走上戏剧之路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