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非常正常，这些痛都是因为自我认同错乱而带来的虚假幻痛，因为妳在违背自己的天伪装成人，等适应后就不会再感到幻痛。”灵对她的痛苦置若罔闻，甚至还带着困惑的嫌弃，“当然如果幼年时期习惯伪装就不会幻痛，所以，妳的族人都没教过妳这些基本常识？”

        他握着她的翅骨，顺着方向往内折叠，那对薄翼在光晕闪烁间渐渐收缩，化为光点，最终没入嵴椎深。

        “然后想着如何让这些东西收起。”他语气冷静，像是在宣布日月星晨转换的必然规律，“将翅膀收进你的嵴椎中。”

        手指抚上她的翅。

        那片脆弱的羽翼细绒轻颤，血脉在指下剧烈搏动，像随时会从下冲破，翼表面看似光，上去却带着细腻的摩感，像尚未鞣制的鹿，柔却富有弹。

        然而灵毫无理会，只是自顾自继续：“然后是这里，把魔力顺着尾送到这里。”

        “啊！”莱拉勐地直嵴背，尾被攥住的感觉比任何抚摸都更难堪，像是将藏在最深的隐私赤暴，她张着嘴急促嘘，声音破碎，“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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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拇指落在尾椎与尾巴衔接的关节。

        冷指节圈住尾，带着不容反抗的力往上一，尾巴被迫拉直，直至最末端，最后，他握住那颗弹的倒心尾尖，指尖紧把玩，有些像猫科动物的肉球。

        莱拉咬住，强迫自己专注，艰难将魔力从腔推送，沿着络一寸寸向翅膀，随着气息转，翅泛起淡淡光晕，如同的薄绢。

        “很好，然后是这里。”他的声音贴近耳畔，下一瞬，尾被攫住。

        下一瞬，灵魂裂口彷彿被轻抚过的手指癒合抚。

        老谢很好收买，看到珍珠跟留言就会想要疯狂敲键盘。(邪魅一笑)

        “然后，将尾巴收到这里。”

        羞耻与刺激交叠，莱拉全打颤，尾巴在他掌中无助颤抖，为了结束这场酷刑重见光明，她几乎咬碎牙关，耗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魔力推送至尾尖。

        他的手在翅骨上游走，温热掌心压着骨节，随意的摩挲便带来电般的颤慄，莱拉全僵直，反手握住他盖在眼上的手臂，唿乱得像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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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莱拉浑颤抖，像被撕裂般哀鸣，尾巴从开始抽缩，顺着嵴椎被一寸寸吞没，那种失落与解脱交织的痛苦，让她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森林的隶市集上贱价出售。

        莱拉将这辈子遭遇过的悲伤一一想过，母亲冷眼的讥讽、被哥布林欺骗的屈辱、在破屋里孤单的日子……每一幕像锐利的冰刀，割裂心口，疼得她脑中轰鸣，才稍微压下那随时要将她淹没的冲动。

        “然后，将魔力送到这里。”他的声音依然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