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该死的是──

        她的哀鸣非但没有让肖惟停下，反而像是刺激了她。肖惟俯下，温热的气息在程予今的耳后，声音带着一种危险的感觉：“疼？但现在由不得你疼不疼。”

        可刚刚，她竟然主动吻了程予今的后颈。

        肖惟眸色微暗，心底那异样的情绪越发强烈。她鬼使神差地再次低，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的碰，而是带着试探的。

        肖惟充耳不闻，齿轻轻碾过那块细腻的肌肤，力不轻不重，刚好能留下一淡红的痕迹。

        一瞬间，两人都僵住了。

        一种混合着掌控、破坏和扭曲欣赏的兴奋感，在肖惟心中悄然滋生。程予今这种楚楚可怜的、破碎的、逆来顺受中又带着一丝不甘的模样，意外地激发了她的望。

        她在程予今内的手指愈发凶狠地抽插，仿佛要用这加倍的折磨，来掩饰那瞬间失控的、不该有的亲近。

        “别动。”她低声命令，声音里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暗哑。

        肖惟自己都怔住了。她有洁癖，向来不喜欢与人有过分的肌肤接，更不可能去亲吻一个玩物。

        程予今死死咬住嘴，不再出声，却因剧痛无法抑制地痉挛。

        原本只是涂抹药膏的手指，开始变了意味。力度加重，带着狎昵的按，不再是治疗，而是带着明确情色意味的抚弄。

        她竟有些.....意犹未尽。

疼痛的私。尽昨晚经历了更可怕的侵犯，但这种清醒的、不带情的、如同检查物品般的碰，带来的是另一种维度的羞辱。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人，而是一件正在被评估损伤程度的物品。

        肖惟的，竟鬼使神差地贴上了程予今的后颈。

        药膏的子被随意扔在一旁。肖惟压在程予今上，不顾她伤的红和她微弱的挣扎，强行进入了她的。

        程予今溢出一声破碎的哭泣，这次在伤口上施加的暴力侵犯带来的疼痛远甚昨夜。

        肖惟自己也不知。

        更荒谬的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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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予今的紧绷到极致，疼痛和这种陌生的感让她混乱至极。肖惟从未这样对待过她，无论是昨晚的暴，还是更早之前的羞辱，都带着明确的折磨目的。可现在，这个吻，这个，竟莫名地带着一丝.....暧昧？

        理智叫嚣着让她立刻停下这种失控的行为，可她却莫名地不想停。

        肖惟涂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没故意折磨她。然而，就在这过程中，肖惟的呼发生了一丝微妙的改变。她的目光连在程予今因屈辱和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脊背、紧攥沙发垫面料的指节，以及那完全暴在她视线下、显得无比脆弱无助的上。

        程予今的肤微凉，带着沐浴的淡香，还有一丝淡淡的汗意，像是清晨的水浸花的气息。

        “得厉害。”肖惟评价，接着是凝胶被挤出的轻微声响，然后，冰凉的膏覆盖了火辣辣的伤。

        这个念刚闪过，程予今就狠狠掐灭了它。

        肖惟盯着她后颈那块泛红的肤，眼神晦暗不明。

        可偏偏，肖惟的仍旧贴在她的后颈，甚至轻轻了一下那块被她过的肤，像是确认自己的印记。

        程予今猛地一僵，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惊恐地想蜷缩起来。“别......疼......”

        程予今的心脏剧烈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比直接的暴力更令她恐惧。她完全猜不透肖惟想什么。

        就在这暴之中──

        听到她的哭泣，肖惟更加兴奋了。她单手紧紧箍住程予今挣扎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快意：“看来药白涂了......不过没关系，下次重新涂。”伴随着这话语的，是更加凶狠的冲撞。

        荒谬。肖惟怎么可能对她有任何温柔的情愫。

        她不该吻她的。

        程予今浑一颤，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