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伟和她女朋友了，等我们看到大小姐，她正在和……”

        “她在和兰凌霄说话呢。”郑楠说。

        当大家注意力都放在赵迪伟和福锦薇那边，看到她们两个kiss，不少人发出起哄声，还有人嫌赵迪伟和女朋友的时间太短，有意无意开起黄腔，问赵迪伟时间怎么短。赵迪伟红着脸，不过包间灯光颜色变换，替他掩去变化的脸色。他强作镇定，和那帮人周旋。赵多和郑楠不懂其中关节，两人只是替福锦薇把汗，生怕这次会给她带去不愉快的回忆。看赵迪伟放开福锦薇，两人下意识去看大小姐，却看到她也架着一条晃悠，神色如常，正和兰凌霄说话。

        不过大小姐的正牌男朋友脸色不大好看就是了。

        大小姐和兰凌霄座位间，隔着两个人。兰凌霄歪着，似乎已经不大关心赵迪伟到底和女朋友亲没亲，她不关心，自有人帮她场。她的一翘一翘，冲大小姐挑挑眉，问：“舒瑶，你觉得他怎么样？”她向旁边一歪，指向明显。

        大小姐笑意盈盈，以欣赏一件珠宝的眼神上下打量兰凌霄边的男人，笑着说了一句：“还不错？”

        “有没有兴趣？”兰凌霄笑着问，“要不要介绍你们认识？”

        尽已经和兰凌霄大小姐认识许久，赵多和郑楠还是没有习惯这两人提起男人时那般轻松的口气，仿佛男人和恋情不过是随时可以置换的衣服，和她们热衷的首饰包包没有什么区别，要是玩腻了，随时可以丢弃。这和她们过去所受的教育相违背，她们也不到这么随便地对待感情。不过嘛……考虑到大小姐和兰凌霄都是她们的姐们儿，她们现在也对这种不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她们可以习惯，甚至努力包容这种不同，但有的人就未必了。

        赵多和郑楠就坐在西门凌曜的旁边，他当然也听见大小姐和兰凌霄的谈话，但当着大家的面，他不好说什么，兰凌霄和大小姐也没说得太直白，他要是发脾气，显得他多心狭窄。于是，他只好眯起眼睛，勾起，笑意若有似无。

        即使他没说什么，赵多和郑楠也忍不住感到一危险气息。赵多还下意识往边的蒋洄靠了靠，蒋洄微笑着，一手勾住赵多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她，握住她的一只手，放进他怀里。

        大小姐瞥过兰凌霄男伴的脸，也往旁边的西门凌曜看了一眼，笑：“看以后吧，看以后有没有机会。”

        赵多和郑楠可以保证，在场不只有一个人被气到，只是另一个不大好明着生气，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名，只好在一旁臭着脸。她们再次同情起福锦薇来，不怎么说，她可还是赵迪伟的女朋友，男朋友为别的女人争风吃醋，摊上这么个祖宗，福锦薇也太倒霉了。

        “然后呢？”老大问，“赵迪伟和女朋友kiss以后呢？”

        “后来就……”郑楠刚要说，肚子发出饥辘辘的抗议声，她这才想起，这天早上她还没吃早饭，于是她打开手机，准备点外卖。赵多就先接上。

        “后来有段时间就那样吧，就在那玩，但也就是普通的玩，喝酒，”赵多说，“但后来就……霄霄她……”

        唐芳静挑眉，：“快说快说……”

        谁知正在看手机的郑楠却突然放下手机，捂着脸，发出一声闷哼。

        这把唐芳静看傻了，“啊？怎么啦？”

        不问还好，郑楠发出一声更大的哀鸣。

        唐芳静看郑楠那样，更疑惑，“怎么回事儿啊？”

        赵多看一眼郑楠，还有点心疼，“这个嘛……”

        “后来霄霄说，那么玩没有什么意思，想玩点更有意思的……”

        “啊？那你们玩了什么？”唐芳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