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开水龙，用冷水反复冲洗双手，又泼了把脸。镜子里的人眼圈发红，额发漉漉地贴在肤上，一副狼狈又颓唐的模样。就到这里吧。他对自己说。一个连自念都收拾不堪、人生早已被安排得容不下意外的人，有什么资格去寻求谁的垂怜，又凭什么把别人拽进自己这团混乱里？

        他很少自己释放，甚至屈指可数，第一次梦遗是他在初中时期。班里男生在宿舍厕所看片他在洗衣服无意间看到了男女交合的画面。啊，好恶心。

        “没听懂吗？需要我再……”

        好羞耻。周稞埋在自己的床上。从小到大周稞从来没有过如此羞耻的感受。那种被人掌控玩弄于掌之间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让他感觉到害怕。

        “我说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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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你看见的那个人。”

        “嗯……啊……”快感在不断堆积，周稞控制不住地想要息。

        释放了以后周稞只觉得负罪感满满，连忙用纸巾把被子和被罩上的拭干净，然后取下来扔进了洗衣机。

        他的好啊。发烧了吗？不会吧？所有的热意都涌向了一个地方，原来是他的望在灼烧。燃烧望是什么感觉？当双手碰到望时，周稞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颤抖。他不知如何才能取悦自己，他只在梦里奢求过。

        “哈……啊……”一白浊从里面发出来，周稞整个人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下次再说吧，我要回家。”周稞只觉得自己浑都在发，飞速收拾完东西以后离开了叶旭语家里。

        想象中的快感并没有传来，而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周稞非常难受，只能用被子轻轻蹭着。

“啊？年少不懂事儿……”

        “不行！”周稞强烈反对。

        好，要出来了吗？他不敢低看自己的，如果父母知自己经常和叶旭语在一起肯定又要闹个不停吧。

        “？”

        “你喜欢他？”叶旭言心里已经有了准确判断了。叶旭语不是没交过男朋友，虽然唯一两任都被他搞砸了没超过两周，但这样把人带回家里还是一个。

        “这是恋人才能的事！”周稞义正言辞，“我们只是同学，同学之间不能这种事。”

        周稞以一种完全放松的姿态窝在被子里，子已经脱掉了。塌塌的在双手的动下很快了起来。

        “阿姨呢？我要吃饭。”

        “那我们在一起好了。”

        “为什么？你……”

        “姐，那是谁？”叶旭言站在二楼走廊尽望着门口。

        原来自己是这样龌龊，好恶心。叶旭语如果知，大概也会用那种清澈的、疑惑的眼神看他，然后不动声色地退开一步吧。光是想到这个，心脏就像被细线勒紧了似的疼。

        “什么？”周稞愣住了。

        ――

        “照顾小默去了。”叶旭言还想追问些什么却被叶旭语转移了话题。

        两人都没再说话，叶旭语还想要再尝尝他的嘴，周稞却紧紧捂住他的嘴说什么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