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

        可她的，却在那暴的侵犯中，背叛了她的意志，一次又一次地，被强行推上了高的巅峰。

        她记得闻司韫那双柔情而充满掠夺的眼睛，在看到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失控地达到高时，出的那种近乎残忍的、带着嘲弄和满足的笑意。

        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红、眼神迷离、浑布满了属于他的痕迹的自己，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看，你的……比你诚实多了。”

        那种被强行剥开所有伪装，连最本能的反应都无法控制的羞耻感和无力感，如同毒般瞬间侵入了她此刻脆弱不堪的神经。

        而现在，她在秦时樾的下，在同样的地方，同样因为激烈的爱而达到了高，甚至……同样给出了诚实的、热烈的反应。

        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背叛感，如同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她。

        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

        不是之前那种因为极致快感而溢出的生理泪水，而是带着深切痛苦和自我厌弃的、无声的哭泣。

        温热的迅速浸了秦时樾前的衬衫布料，那细微的、压抑的抽泣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时樾正准备抱着她起，动作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和细微的啜泣声而猛地一顿。

        他低，看向怀中的人儿。

        她将脸深深埋在他口，瘦弱的肩膀因为哭泣而微微耸动，那无声泪的模样，带着一种易碎而绝望的美感。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把她哭过。

        在情事过于激烈，快感超越承受极限时，她也会溢出生理的泪水，眼神迷离，呜咽着求饶。

        但那种哭，是带着情的、媚的，是情剂的一种。

        而此刻的哭泣，不同。

        他锐地察觉到，这泪水里，没有情，只有一种沉甸甸的、他无法理解的悲伤和痛苦。

        “怎么哭了？”他着她的下巴，力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迫使她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

        他的声音因为方才的激烈情事而异常沙哑，深邃的黑眸紧紧锁住她漉漉的眼睛，试图从里面读出些什么。

        沈稚樱猛地摇，泪水得更凶了。

        她无法开口，无法将那肮脏的、难以启齿的真相说出口。

        她只能拼命地摇，试图否认，试图将那些可怕的记忆和情绪重新压回心底深。

        嘴被她自己咬得泛白，甚至渗出了细微的血丝。

        看着她这副抗拒又痛苦的模样，秦时樾的眉蹙得更紧。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为无法掌控而生的戾气。

        他看着她红不堪、微微张合着息的花，看着两人狼藉一片的、混合着各种的黏腻水光，看着她小腹那因为承载了过多他的而微微隆起的柔弧度……

        他理所当然地，将她的哭泣归咎于自己方才过于凶狠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