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佘诗曼吗？”

        还可以，她原先还担心会不会穿短衣服显得宽来着。

        凌恩还买了件纯黑色的打底衫，这件洗过，放心穿。

        “嗯？”凌恩疑惑，“怎么了？”

        “凌恩你真好。”小施笑嘻嘻地扑过来，“对了，凌恩，你有对象吗？”

        “好看好看，”小施只负责捧场，“凌恩你好帅。”

        “是鲻鱼，”周佳怡她的脸，“你昨天还说你姬达很准。”

        看见镜子里拈住肩膀衣的手，凌恩怔了一秒，迅速闪躲开。

        “别穿黑鞋子，一黑不好看，你有白鞋子吗？”佳怡推了推眼镜，伸了个懒腰从躺椅里坐起来，替她把肩膀的褶皱整理好，“或者有没有白帽子？”

        凌恩看向全镜里的自己，正是她一直想要的形象，不自觉把腰得更直，虽然心里可美，嘴上还要装作不在意:“就那样吧。”

        凌婉榕给女儿买衣服都是往大了了买，凌恩上次扔衣服助长了她的逆反心理，衣服往紧了买，穿上去隐约出小半截腰。

        “那你帮我拿个东西好不好？不重，一张专辑。”小施从她的座位上探出。

        “那样会显得大吧，现在这样正好。”另一个室友周佳怡放下手里的平板，给正在外放罐笑声的美剧按下暂停。

        这件子刚从快递箱里拆出来，还没洗过。

        “要不放下来算了，遮一点额，当刘海用。”

        “这种大卷很适合你，我可以把卷发棒借给你用，修一修型。”小施说。

        小施和佳怡秘密地对视一笑，却被另外一个掀开帘子的舍友文菲出秘密:“她俩昨天在猜你是不是拉拉。”

        她从小到大始终不习惯被别人碰，尤其是这种自来熟不打招呼的。

        “凌恩你现在像香港电视剧里的女主，那个谁……蔡思贝你知吗？”

        “啊？”凌恩困惑。

        “我只是说她剪了短发，剪成那种行的拉拉发型，什么什么鱼的……”

        “明明是你先说我闺蜜像拉拉的。”

        “我没有，是施琦钰说的。”周佳怡迅速撇清嫌疑，抓住小施一顿搓，“你别不承认。”

        “好。”

        “嗯，学生会宣传要开个会，待会还得顺便去取个东西。”

        “凌恩你个子高，适合那种酷酷的衣服，中风，干练。”周佳怡努努嘴，用下巴指了指挂在床架上的黑色铅笔，“你现在要出门吗？要不穿这个？”

        “不知。”

        “白鞋子我有。”

        “所以凌恩你到底是不是？”文菲趴在床边的栏杆上看好戏，“她俩可都是百分百直的。”

        凌恩歪了歪脑袋，不以为然，手却不由自主地把卫衣的领子理好。

        凌恩趁着系鞋带的几秒钟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思考，仰给满脸好奇的室友一个郑重其事的回复:

        凌恩悄悄放下手里的塑料杯，趁这两人打成一片打算开溜。

        “真的很准，你不也说你闺蜜谈过女朋友？”

        “你要去哪？学院吗？”周佳怡感觉到了凌恩的抗拒，也可能本来只是想给个提示，总之她抽回手的动作自然然而，对人与人之间边际感的警戒信号轻拿轻放。

        “哪有……不是你问我的？”

        既然都这么说了，就非穿不可。

        “好。”

        这位知，然而凌恩并不觉得有哪里像。

        “哎呀我是在夸你，有那种干练的职场白领女强人的感觉，懂不懂？”

        “我没有那么多发。”

        “我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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