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小脸红，黑眸浸满泪水，浑被紧张汗水透。

        他俯，在你额印下轻柔一吻：“老婆好乖。”

        你疲惫阖眼，一天之内两场激烈情事耗尽了所有力气。

        他轻抚你脸颊，语气恳切：“姐姐，我是为你好。席曜他是个畜生，从小就冷血，你和他结婚不会幸福。他们席家乱得很，今天结婚那个就是条滥交的公狗，脏透了。他们全家都是神病。”

        你从未想过，会从余嘉和口中听到他指责别人“冷血”，只觉得无比荒谬。

        见你无动于衷，他眼底掠过焦急，语气更显迫切：“我和他不一样！我们余家干净，都是正经商人，没那些龌龊事！还有辛昀安，更不能信！搞政治的心都脏……”

        你听他絮絮叨叨，只觉得烦躁，打断他：“你先回去。”

        他还想开口，你再次阻断：“过几天我会联系你。”

        他脸上瞬间迸发巨大惊喜，眼角眉梢染上雀跃：“好！我现在就走！姐姐，你不能骗我！”

        他一步三回，手中攥着皱巴巴的领带，衬衫领口敞开，西上沾染可疑水渍，却浑不在意，目光始终黏在你上。

        那双微垂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终于得到主人奖励的小狗。

        直到他影彻底消失，你才支撑着站起，浑骨像散了架。

        静音的手机屏幕闪烁，满是席曜的未接来电与信息。

        【你去哪了？】

        【晚宴快开始了】

        【不想待了就说，我带你回家】

        【再不回消息，你知下场】

        ……

        【下午我不该朝你发脾气】

        目光落在最后那条，你难以想象心高气傲、从不低的席曜是怀着何种心情打下这行字。

        拖着疲惫躯穿过长廊，与面色阴沉的席曜迎面撞上。

        “去哪了？为什么不回消息？”他语气森然。

        你抬眸，平静注视他：“为什么编故事骗我？席峰和他妻子本不是相爱结婚，是联姻，没感情。”

        席曜脸色骤变，一丝心虚闪过，又迅速被惯常的强势取代：“我哪知他们的破事！”

        他抓住你手腕，“回家，这破地方没意思。”

        一路上，他紧握你的手，目光却游移不定，神情变幻莫测。

        直到坐进车内，他望着你冷淡侧脸，结反复动，终于开口：“我不该编故事骗你……我只是想……让你感受婚礼的神圣美好。这样我们结婚时，你……也不会那么排斥。”

        说完，他神情罕见地紧绷，目光锁住你。

        半晌，你轻轻“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