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距离如此之近，鼻尖几乎相碰，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急促灼热的呼拂过自己的脸颊。

        你的眸子对上他的眸子。

        他的眼睛得像浸水的黑玛瑙，眼眶通红，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沉沦、迷恋。

        而你的目光，始终是沉静的，幽深无波，没有半分沉溺在情中的迷乱。

        贺寻松开了你的，银丝在两人间拉断。

        他的目光依旧追随着你的眼睛，像是要从那一片沉寂中找出一点点他渴望看到的情绪。

        他轻着，声音沙哑得厉害：

        “姐姐……这样……你快乐吗？”

        你没有迟疑，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短促的单音：“嗯。”

        你当然是“快乐”的。

        看着他因为你而失控，因为你而痛苦息，因为你而出与平日完美形象截然不同的脆弱模样，就好像……你短暂地将他从神坛拉下，踩在了脚下。

        这种掌控感和破坏，是此刻灰暗压抑的生活中，唯一能让你感到一丝扭曲快的事情。

        听到你的回答，贺寻的眼睛像是被点亮了，即使还着泪光，也弯了起来，像两弯漂亮的月牙。

        他密的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随着他眨眼的动作微微颤动。

        他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和奖赏，再次凑过来，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轻轻吻了吻你的角。

        你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中那的物上，继续着毫无章法的动作。

        速度越来越快，力也越来越重，仿佛那不是他的一分，而是你用来发内心那些无安放的焦躁、不安和更多负面情绪的工。

        贺寻的眉紧紧皱起，俊朗的面孔因为强忍的快感与痛楚而微微扭曲。

        他撑着床的双臂肌肉贲张，他松开紧咬的下，急促地息着，从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姐姐……别……别那么用力……不然……我……”

        你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并非因为情动，而是因为一种病态的兴奋。

        你盯着他忍到极限、几乎要崩溃的神色，忽然俯下，凑到他泛红的耳畔，用带着蛊惑的语调轻声说：

        “可以哦……”

        话音落下的瞬间，你感觉到手中那灼热的猛地剧烈搏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温凉粘稠的急促地而出，溅落在你的手背、手臂，甚至你的小腹和前。

        贺寻在你下猛地弓起了腰腹，从咙深迸发出沙哑而感的息，剧烈地颤抖着，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在最后的挣扎。

        你垂眸，冷漠地看着手中的景象。

        少年的在你掌心中持续动，将大量白色的一地释放出来。

        端的小孔仍然兴奋地张合着，挤出最后的余沥。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烈而腥膻的气息。

        这过程持续了将近半分钟，他的息声才渐渐从高亢变得低缓，也慢慢松弛下来，在床铺上，膛剧烈地起伏着。

        你松开了手。

        那刚刚释放过的依然保持着半的状态，和端都沾满了黏腻的白色，显得狼藉又淫靡。

        贺寻脸颊上的红未退，他微微睁开眼，眼神还有些失焦，蒙着一层释放后的空白。

        但当他的视线聚焦，看到你手上、上，以及床单上、甚至他自己子上那片狼藉的痕迹时，慌乱和羞愧迅速取代了茫然。

        他像是错了事的孩子，手忙脚乱地扯过一旁的纸巾，先是慌慌张张地替你拭，动作笨拙又急切，然后又试图清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