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切以自愿为前提，并且，如你们所愿，保持那份最珍贵的‘完整’。”他微笑着补充，仿佛在谈论一场风花雪月的雅事。

        谈判，以一种出乎意料顺利的方式达成了。顾瀚文得到了他想要的“引导”过程和有限度的亲密，而苏媚和李嘉怡，则获得了一把暂时的、强有力的保护伞。

        离开套间，李嘉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都有些发。苏媚则眼神明亮，带着一丝初战告捷的兴奋。

        “姐姐，我们到了！”她低声对我说。

        我点点，心中却并未完全放松。与虎谋，终究是危险的。顾瀚文的“守护”是有代价的，而且他的望是否会永远停留在“边缘”，谁也无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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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程默那边也传来了新的动向。

        他似乎真的将苏媚视为了“自己人”。几天后，他主动联系苏媚，透了一个他投资的新品牌即将举办的媒发布会信息，并暗示可以推荐苏媚作为会所代表参与协调，借此拓展人脉。

        苏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惊喜”地接受了程默的“好意”，并在后续的沟通中，若有若无地向他抱怨了一下会所某个供应商最近服务有些懈怠，希望能换一家。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但程默几乎立刻表示他会“过问一下”。

        没过两天，那家供应商的问题就得到了解决，取而代之的是一家与程默公司有合作关系的企业。

        苏媚在电话里对我汇报时，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姐姐，看到没？这就叫借力打力。不用我们自己出面，麻烦就解决了。程默现在啊，可是把我当成他的‘小狐狸’着哩！”

        我能想象她在那眨巴着桃花眼的样子。这只狐狸，已经开始熟练地运用自己的“优势”，在男人编织的权力网络中，为自己谋取便利和资源了。

        她正在一步步地将程默这条“大鱼”，也变成她池塘里的“守护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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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和周锐的关系，也在稳步推进中。

        他依旧保持着那种直接爽快的风格，约我吃饭、运动，偶尔在我加班时，会拎着宵夜出现在会所楼下，不顾我“影响不好”的抱怨，给我。

        他的存在，像一阳光，照进了“云水谣”这个充斥着望和算计的复杂世界。和他在一起，我可以暂时放下林总的份，只林芷楠。

        这天晚上，他送我回家，在公寓楼下，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到我手里。

        “给你的。”他表情有点不自然，耳微红。

        我打开一看，是一对造型简洁却充满力量感的银色耳钉，设计成拳套的形状，很是别致。

        “看你平时都不首饰，觉得这个你应该喜欢。”他挠了挠，“不喜欢也没关系……”

        我拿起那对耳钉，在月光下看了看，嘴角忍不住上扬。“谢谢，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