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这么说，语气却并没有多少责备。游野站起，轻轻托着江映莲的，怀里的人就顺势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她上。

        “姐姐……手好痛…脖子也痛…哪里都痛……”

        “抬。”

        江映莲抬起。丝袜被褪去，大内侧那些被掐出的青紫和指印目惊心。

        随即理了理裙摆向衣帽间走去，“行了，真是膈应人。懒得看。”片刻后，换了一利落的外出服，拎着包，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离开了，连个招呼都没再打。

        游野的手掌覆上去，帮她挡了一些水的冲击，另一只手拿着沐浴球，打出绵密的泡沫，轻轻拭着那些痕迹。

        “呜呜…抱抱我嘛…”

        游野把江映莲放在浴缸边的凳上。

        江映莲赖在她怀里不肯动，抬起，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里满是祈求，“姐姐……我没力气…好…站不起来……”

        “刚不是说不在意，什么都可以吗？现在就又开始喊痛了。”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江映莲细弱的抽泣声。

        水冲过上被过度使用的尖和私，带来一阵刺痛。

        “好痛…下面也好痛…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她半跪下来，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拉开裙子的拉链和吊带袜的扣子。

        刚一恢复自由，江映莲就再也支撑不住，顺势倒进了游野怀里。

        “起来了，先去洗个澡。”

        江映莲就那样倔强地看着游野。

        游野打开淋浴，试了试水温。温热的水冲刷过那青紫交错的，带走黏腻的和汗水。

        “忍着点。”

        游野任由她抱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到口的衬衫被泪水浸透了一大片，才伸手拍了拍那光的脊背。

        谢知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小狗看到游野就忘了她这个“主人”，还是蛮让人不爽的。不过，既然游野已经默许了这种状态，那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那的紧紧贴上来，白细腻的肉毫无阻隔地蹭在游野灰色的衬衫上，被冷气激得微微立的尖隔着布料抵着她的口。江映莲环住游野的脖颈，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就开始楚楚可怜地撒。

        江映莲瑟缩了一下，“嘶……痛……”

谢知微有些尴尬，但很快就调整过来，耸了耸肩，“你听，她自己也这么说。”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她蹲下来给江映莲解起了手上的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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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目光似是终于把她某种坚持化了，或者说，她早就知自己拒绝不了这种彻底的臣服。她享受这种被一个人视作全世界的感觉，哪怕这感觉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之上。

        游野垂眸看着她。

        游野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