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为夫殉情吗?
一夜混乱,满室旖旎,直至天色将明未明。
最后一丝jing1纯阳气被攫取,宁幽餍足又疲惫地蜷缩在凌乱的书桌上,shen上布满青紫痕迹,但得到了不少jing1气滋养,残魂稳固了许多,连带着这jushenti都似乎轻盈有力了些。
她勉强撑起shenti,看向shen侧。
沈晏清仰面躺在椅子上,双目紧闭,脸上的chao红已褪去,有些虚弱的苍白。
他的呼xi平稳下来,但眉tou紧锁,即使在昏睡中,下颌线也绷得死紧,周shen弥漫着一gu山雨yu来的低沉气压。
那个彻底“喂饱”她的好东西此时已被榨干,静静地沉睡在沈晏清跨间。
是个又猛又ying的好东西,可惜,遇到她了。
宁幽小心翼翼地下桌,忍着浑shen的酸痛,迅速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胡乱套上。
不敢有片刻停留,她如同鬼魅般溜出房间,消失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
回到自己院落,还在等她的春茗趴在桌子上微微打着鼾。
宁幽轻手轻脚地爬上床,shenti叫嚣着疲惫,jing1神却异常亢奋。
打坐运气片刻,残魂丰盈了不少,效果如此显著,她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采阳了。
沈晏清呀沈晏清,能被我宁幽xi干也算是你的福气了,你想死快点?还是被我多采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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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回霆轩那边似乎并无太大动静。
宁幽以为他或许会顾忌侯府颜面,暗中chu1理,正美滋滋的睡觉呢。
但快到午时,沈晏清shen边的两个心腹仆从,带着四个cu壮仆妇,面无表情地直接闯进了她的院子。
宁幽预料到了沈晏清会有的情绪,很快镇定下来。
“二夫人,”为首的仆从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敬意,“大爷请您过去一趟。”目光扫过她脖颈间未能完全遮掩的痕迹,很快移开眼。
“何事如此急迫?容我更衣……”
“不必了。”仆从打断她,使了个眼色,两个仆妇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胳膊,力dao大得让她无法挣脱,“大爷吩咐,立刻就去。”
她们几乎是拖拽着她,穿过侯府曲折的回廊,径直来到后院一chu1僻静的、久无人居的院落。推开厚重的木门,一gu陈腐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
沈晏清就站在空旷的屋子中央,背对着门口。
他已换了一shen玄色劲装,shen姿笔ting如松,周shen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低气压。
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shen。
宁幽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不再是平日沉静无波的古井寒潭,也不是昨夜意乱情迷时的混乱。他的目光中有鄙夷、有憎恨有厌恶……目光锐利如实质的刀锋,刮过她的脸,她凌乱的衣衫,她脖颈间的痕迹,每一寸都带着刻骨的憎恶与……一种被算计后的怒意。
只一眼,宁幽心悬了起来,瞬间没了底,她低估了沈晏清的怒意。
这不是一个可能会顾忌名声、暗中chu1理丑事的世家子。
这是一个被彻底激怒、动了真格的……煞神。
“你们,出去。”沈晏清开口,声音不高,却沙哑得可怕。
仆从和仆妇们立刻低tou退了出去,关上了门,隔绝了所有光线和声音。
昏暗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