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乔念没有怀疑什么，毕竟对她来说顾砚的家庭住址是最熟悉的，冷不丁填错也很正常。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抹隐秘的、新的刺激感――她上正穿着他的衬衫，而他就在眼前，却毫不知情。

        她伸出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在自己的心。那里早已得一塌糊涂，粘稠的爱顺着大缓缓落。她难耐地磨蹭着，嘴里溢出破碎的呻。

        “咔哒。”

        那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对于形小的乔念来说实在过于空。领口松垮地落至肩，出一大片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肩颈肌肤和致的锁骨。袖子长长地垂下，只出几纤细的手指。随着她的扭动，下摆不断上缩，那两条匀称笔直的长在黑暗中泛着莹的光泽，大内侧那一抹因为动情而染上的绯红更是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她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衬衫下摆的空隙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只要稍微改变一下角度，就能窥见那最为隐秘的春光。

        “叩叩叩。”

        她猛地僵住，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动作都凝固在这一瞬间。心脏剧烈地撞击着腔，仿佛要出来。

        “学、学长。”乔念的声音还在发抖，她不敢抬看他，生怕自己眼底还没褪去的情被他看穿，更怕他闻到房间里那难以言喻的靡乱气味。

        这一刻，那个高不可攀的学长仿佛就在她怀里，被她肆意摆弄、占有。这种隐秘的背德感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痉挛，酸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的一路爬升。乔念疯狂地从顾砚的衬衫和纸巾中汲取着一丝丝一缕缕幸福感。

        然而顾砚并没有上递给她，反而稍稍向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躯瞬间在门口投下一片阴影，将小的乔念完全笼罩在其中。他上那清冽的沐浴香味混合着淡淡的书卷气扑面而来，瞬间冲淡了房间里原本的旖旎气息，却又激起了乔念更深层的战栗。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顾砚的视

        门开了。

        不行，不能不开门。如果不开门，反而显得心虚。

        “顾砚，顾砚。”

        “乔念，你在家吗？”门外传来一熟悉的、温如玉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会来？

        乔念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便是如同海啸般涌来的恐慌。顾砚？他怎么会来？难是发现她在偷窥了？还是发现她偷了他的衬衫？又或者是知了她在翻他的垃圾？

        “谢、谢谢学长。”她伸手想去接那个袋子。

        乔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慌乱地把地上的垃圾袋进床底，又把望远镜藏进抽屉，最后快速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和松垮的衬衫，甚至没来得及再套件衣服。她深一口气，试图平复依然狂乱的心，然后走到门边，颤抖着手握住了门把手。

凑到鼻尖，深深地了一口气，像是瘾君子食毒品一般陶醉。

        “抱歉把你吵醒了。”顾砚的声音很轻，带着恰到好的歉意，“刚才有一份你的快递被误放在我门口了，我看是生鲜，怕坏了，就想着给你送过来。”

        走廊昏黄的灯光瞬间倾泻而入，将站在门口的男人勾勒得无比清晰。顾砚换了一简单的居家服，着一副银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文而禁。他手里提着一袋东西，见到乔念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镜片后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了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的温和。

        千万种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闪过，但那声音又响了一次，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耐心：“我是顾砚。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有点急事。”

        是顾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