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多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

        “呼——”

        我数着眼前的金星，我有理由怀疑这是块防弹玻璃。

        我咬破了他的嘴。

        我不由自主地颤栗了起来。

        他吻完我的，却没有停下来，他沿颈而下，解开了我前的暗扣，游走，在我的锁骨烙下一个又一个吻。

        我们两个都知，我拿他没有办法。

        他低下，浅浅地吻了吻我的额间：

        衣一松，随即落腰间。

        我躲进了后座的角落，却还是避无可避。

        “西西，你在害怕吗？”

        见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李唯又帮我拍背顺气，等我情绪开始平复后，才继续，

        我看着李唯，明明他占尽上风，可又偏偏如此狼狈。

        “西西，我认识Feng小姐，但跟她没有不正当的关系，而且我保证，她不会再待小孩了。”

        难得你还记得。

明被碰的每一都在极速升温，然而我的心却如坠冰窟，浑只觉蚀骨之寒。

        还为他提到的小唯。

        只是剧烈的痛给了李唯可乘之机。他抱住了我，随后紧紧拥入怀中，又仔细地拨开发，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红着眼，静静地看着他，不知他打算干什么。

        “西西，我也不想对你说谎，如果我告诉你实话，可以就此打住，不再追问了吗？”

        车子缓缓驶离主院，前往了未知的地方。

        “之前你在医院时，曾经说过不想我对你说谎……”

        他还是不明白我不想他对我说谎是为了什么。

        我听着他的歉，却哭的更大声了——

        我没有阻止他，我接受了这样的安抚，也许只有灵肉的交，才能藉我内心的空虚和彷徨。

        他在讨价还价，在跟我谈交易。

        我苦笑了一下。

        所以他愿意纡尊降贵地告诉我实话也好，只把我当作豢养的物般耍弄也罢，我都只能选择接受。

        我们的地位从来没有平等过。以他如今的权势和能力，即使不告诉我实话，我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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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手还未感应到我，李唯就向司机吩咐。司机虽然年轻，但她也能猜出后座发生了什么，于是贴心地为主人按下锁车键。

        李唯看到了我的恐惧，没有拭去角的血渍，他伸出手，似乎想把我揽入怀中。

        “对不起，西西，我……失态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

        “西西，”

        我已经开始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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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还是没有推开。

        “不要停，继续开。”

        房在衣襟间若隐若现，半的将轻薄的面料起，他的手覆了上去，隔着衣物起一侧凸起的小肉粒。

        但是，都不重要了。

        为他草菅人命而生气，也为他朝秦暮楚而寒心。

        我害怕地瑟缩起来。

        我想我应该推开他。

        车子已然减速，似乎要停下来。

        我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需要被填满，

        鲜血的味在空气中弥漫。也许是疼痛让李唯恢复了理智，他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依偎在李唯怀里，却感到了遍生寒——

        我避之不及，慌不择路地向后仰去，脑袋却直直地撞在了车窗玻璃上，发出沉闷的痛响。

        他的回答太过准确，就像知我的所思所想，并且提前演练了无数次那样。

        原来已经到主院了。

        那个我们曾亲密无间，却渐行渐远的小唯。

        李唯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我的颤栗，他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再次吻住了我的。

        与刚才仿佛急于确认什么不同，这次更像是虚惊一场后的安抚。

        微凉的风在发间，轻轻的、柔柔的。

        “都是小唯不好……西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下泪来。

        是啊李唯，这是我们还能在一起生活的前提。

        我松了口气，就要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