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的怎么样？R国的天气还好吗？”

待大先生的到来。

        “我想回国，越快越好。”

        毕竟我太少这样厚脸的事了。

        “是关于李枫的，对吗？”

        “坐吧。”

        只是他们最后都没有放弃，只是他们最后都爬了起来。

        大先生先开了口。

        因为……我也是母亲。

        所以，不能我一落地你就判我重罪，我愿意接受应有的惩罚，但如果你对我搞李唯对Edith唯心主义的那一套，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是……关于那场火灾的凶手。”

        他看着我，尽他在有意收敛，但我还是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威压，那是惯了上位者的俯视，

        我清楚地知，如果有人像我对李唯那样，对小瑾或小瑜，就算小瑾和小瑜不追究，我也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不过说实话，再见到大先生时，我似乎不像从前那般紧张了。

        苏煊沉默了。

        尽决定要爬起来，然而想到他是李唯的父亲，我又感到了无比的愧疚。

        他的眼里没有一点波澜，也没有失望和愤怒，好像对这个世界没有期待，所以对我这样也毫不意外，仿佛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回答，然后就提出了我的要求，

        我坐在屏幕前的椅子上，双手放在上，像个错事的小孩子。

        虽然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阿意说，你有事情想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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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边也只有一个人。见我还站在摄像前，就放轻语气。

        大约十分钟后，我等到了大先生。

        我开门见山。与苏煊这样的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在算计人心方面，我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只用一句话，就让我低下了。

        我点了点。

        但是。

        而现在，我也要努力地爬起来。

        他再次开口，一样的开门见山。

        可他没有。

        也许是想起了他狼狈的模样，知了这些看起来了不起的大人物，也曾经是个普通人――

        我一定会让那个人感同受。

        “据华国刑法的规定，我也咨询了律师，我、我之前对李唯的事，是属于无法辨认自己行为的情况，虽然满足犯罪的客观要件，但、但主观上我不是故意的……”

        在说到“李枫”的名字时，他的声音明显低了一些。好像一永不结痂的疤，三十二年过去了，依旧疼的他不敢大声说话。

        和我一样的，会卑怯、会懦弱、会绝望、会放弃的普通人。

        “你是想用这个来交换，对吗？”

        可及至我自己，似乎又情有可原了起来，我和李唯的爱恨太过复杂，复杂到我现在面对他父亲时，竟然同时怀有愧疚和不甘两种情绪。

        我以为他会对我失望，甚至愤怒，毕竟是死李枫的凶手，却被我拿来交换。

        我点了点。

        我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但我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么多年，他早就上了一副又一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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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但我也无暇分析。我只想把事先列好的条件都说出来，以免等会儿开不了口――

        “是的，”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直到我说出要求，他的眼里才有了点旁的东西，说不清也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