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凉的手指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摸扰他心乱，低声：“我对你说过很多话。”

这一魔尊之力好像真的可以很好地降服昆仑尊，连他遍鳞伤的都可以修复如初。

檀冰的声音就在额上，很近，微凉的呼也能感受到。

她一点点抬起，先是看到他尖削的下巴，随后是薄而红的双，再便是的鼻子，以及羞带怯中又有些冷清的桃花眼。

这话说得合人心意，谢明瑶不自觉嘴角勾起，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开心，她眨了眨眼，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襟。

难不成是……爱她的那一句。

她突然就很困惑，拧眉问：“你师尊到底对你过什么？他为什么这样？”

檀冰又不说话了，谢明瑶也懒得再问，他不说可以，她自己有的是办法知。

他视线低垂，睫羽翕动，谢明瑶看着他颈间出的肌肤上那烧伤的疤痕，还隐约能看见曾经她留下的咬痕。

提起前任尊，檀冰的反应很平淡，好像说起一个无关之人般随意：“大约怕我压抑不住本，想时刻让我记住痛的感觉，便不会再犯错，不会被人轻易打动。”

“我只是，不愿被你看见如此不堪的样子。”

檀冰缄默不语，谢明瑶慢慢：“你不想说？”

谢明瑶怔了怔，淡淡：“只是好奇。”

她现在的样子很好看，不仅是好看，还有种难言的认真在里面，虽然眼神漫不经心，但他就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认真。

谢明瑶很快说：“你说要与我成亲。”

他那么冷冰冰的人，说起情话生涩艰难，却字字动人。

“可昆仑尊是不能成亲的，你难不这个尊了吗？”谢明瑶散漫地说话，好像只是闲聊，“你若不这个尊也好，随我去南狱逍遥快活也可以，我那后很大，一定会有你的容之。

只是谢明瑶有些难受罢了。

本来想快点走的，这下子不能上走了。

谢明瑶没就此停住，她难得很想搞清楚一件事：“你之前说偏殿那些同类都是你师尊搞出来的，他是下山将你们抓回来的吗？他在挑选继任者？他是如何挑选的，你和你的同类经历了什么？”

虽然反应平淡，却也似乎不想多回应，简短解释后便不说了。

“这样就好了。”她语速很慢地念叨，“一点儿疤痕都没了，以后再不必担心被人看见了。”

谢明瑶也不在意，就那么坐在他上，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休息。

檀冰瞳孔收缩。

“有或者没有，看的人也不过你一个罢了。”

谢明瑶展颜一笑：“是的，但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那句。”

“也……想被你碰。”

他抬起眼看着她，过了很久才说：“我可以说。”略顿，“但我想问，你为何想知。”

怎么说呢，好像被掏空。

但不是。

“只是好奇？”

“只是好奇。”她强调。

“让我试试。”她不顾自己内业火灼烧的疼，坚决要用自己的方法帮他疗伤，她其实没有正统学过什么，一些术法全靠自己思索，但却比所有学过的人都要得好。

脚下有些，檀冰及时扶住了她，将她揽入怀中抱着才不至于跌倒。

“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一句话。”谢明瑶就这样仰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