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摊贩遍布，热腾腾的炉火，明亮摇曳的灯笼，就算临近子夜，也引得不少人连其间。

第三十七章冰火两重天

所以先前那些都是小姑娘骗人的吗？

这三四万的兵，不会是要向京城吧？

不过，向南，是要去哪里？

一旦经历城站，就意味着敌军已经近脚下了，接下来就是殊死之战，惨烈而艰难。

二月下的京城夜风依旧带着寒意，但这并不能阻止夜市的热闹。

清河伯从城堡上的一块落的石上站起来，放眼望去，比起先前这里更残破许多。

说罢抬手挥刀。

李国瑞有些没反应过来。

“可不是。”他说，“虽然说当年金人曾经踏破中原，但咱们大周到底跟大齐不一样，大齐那种蛮荒小地，跟大金旗鼓相当，被灭了也不以为奇，咱们大周这多大的天地，纵然一时措手不及，并不是没有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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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选择了成国公递来的密令，舍弃援助清河伯，向南而下吗？

“伯爷！”四周的将官神情愤怒，“成国公果然反贼！”

李国瑞不由看向前方。

“来啊，备战，迎敌。”

李国瑞打个寒战。

这愤怒中又带着几分黯然。

在酒楼里吃的醉醺醺的人又坐在街边的羊汤棚下，一面喝了热的羊汤，一面让夜风着醒酒很是惬意。

赵汗青对他一笑。

“赵老哥，赵老哥。”有人经过他边，想到什么停下脚问，“北边的仗打的怎么样了？”

旁边有食客端着羊汤凑过来点。

“没什么，和金人在边境僵持着呗。”他说，又带着看透世事的几分浑不在意，“这大金和大周我看就这样了，谁也奈何不了谁，每年在边境闹腾一下罢了。”

……

白日的酒楼茶肆已经关门谢客，但夜间的酒楼灯火通明，随着夜灯整条街上都弥散着酒香脂粉香气，更有女子们的笑若隐若现。

“不是啊。”赵汗青看着他，神情坦然，“我没听他的话啊，我听的是我姐的话。”

“成国公，你不过是想要我死罢。”

正月起的北地战事，经过一个多月的消磨，已经不再是京城人最关注的事，甚至有时候都忘了还在打仗，被唤作赵老哥的官府小吏哦了声，也似乎认真想了想才想起来。

“我姐说，成国公的话是对的。”她说。

“你不是说青山军不是成国公的人吗？”他说，“怎么又听他的话了？”

“就是，又养了这十几年的兵将，他们总不是白吃饭的。”不少人也跟着点，神情轻松，“成国公带着来京城时咱们亲眼看

成国公，你想干什么？

城池也更显得破败，很显然已经经历过城战了。

这一次看来是要被金人困死在这里了。

“还没到说困死的时候。”清河伯将手中的大刀一顿，发白的脸上反而迸发出狠绝，“十几年前他陷害我未能致死，今时今日他也休想如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