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抱拳,异口同声:“陛下大人请放心。”说完就从窗
中飞了出去,
姿轻盈,如风一般。
徐汪二人从屋子里出来,“大人,我们都听见了。”
“陛下,可是有什么指教?”臧缨拱手作揖,轻声。
汪徐二人皆在认真听,只有秦啸还在逗孩子,心思飘忽。
“方才收到王大人的密信,说方制和西域人在秘密交易,购入大量火铳。先不论火铳价格高昂,单支价格已经令人咋,更何况是如此多的数量,钱从何来?单是他买火铳这一点,就很值得深究,为何买,买了又放在何
?这些我们都不知
。”
先生可是有线索?”臧缨看看这三人,他不信以秦啸的信息渠,会不知方制在和西域人交易火铳的事情。
“如今这安山深山密林,我们未曾探访,就连是当地人除了入山砍柴打野味,寻常鲜少入山。”
“臧爱卿与王爱卿真是我朝百官之楷模,等孤回朝,定要在群臣面前好好嘉奖一番,以彰二位大人之德行。”
汪徐两人已经离开,屋子里就剩不懂事的小虎和他们,因着刚刚两人的小误会,此刻臧缨有些尴尬。
☆、第二十章姓秦的一个个脾气都怪
“是。”
先皇在时,最厌恶群臣私下交往过密,或许这种厌恶是刻在秦家人骨子里的,秦啸也非常不喜欢,只不过没有先皇那样明显。
“徐图汪凉秋你俩快去快回,明早把消息报给孤。”
臧缨指着窗外安山的方向:“如今安山隐约能见火光,来这里的几天,每天夜里都有火光。”
臧缨毫不犹豫地供出了王渡之。
臧缨心中有万千语言在翻,奈何到嘴边,化作一句:“年轻人好好努力,前途无可限量。”
汪凉秋这几天都与臧缨呆在一,自然知
这件事情:“大人,为了防止瘟疫,被淹死的村民都被拉到山上去焚了,或许是......”
秦啸也没看臧缨,“臧爱卿与王爱卿关系似是不如朝堂上那般水火不容,如此重要的讯息,王爱卿也能与爱卿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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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去一件事情,”臧缨走到窗边,推开了窗
:“去探探安山,看看方制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二位大人,万望保重。”
“也有这种可能,但是或许有别的事情呢?方制此人事稳妥,又心思缜密,为何要如此迅速地烧掉遇难的村民?”
我与王渡之的关系你不早就知?汪凉秋一直跟着我,你会不知
我们经常在聚云阁吃饭?
得,这孩子不仅学会装糊涂,连喜欢用反语都和他有点像。
“陛下。”臧缨撩起衣服,跪下,“臣与王大人只是偶有政见不合,与天下黎民百姓有关,关乎社稷的事情,我等都是站在是统一阵线上。”
两人立换上夜行衣,以布巾蒙面,皆是练家子,穿上夜行衣更显
形
。只不过徐图略高一点,若是二人站得远些,臧缨可能都无法准确将二人分辨出来。
心里是这么想,可臧缨脸上却是一番忧国忧民的样子。同时臧缨心里有丝喜悦,这个孩子似是长大了,都会揣着明白装糊涂,不错不错。
臧缨看看汪凉秋,心中涌起一丝遗憾,罢了,这孩子虽然不能和自己成为一家人,却可以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