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外婆不是教过我吗？我记下了步骤。”他十二岁的时候去祁衍家里偷包子吃，从而跟祁衍认识了，后面两

怎么了？

祁衍有些心虚，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或者在自己的床上这样，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可这是在贺实的床上！他为什么会在贺实的床上……想这些事？

其实祁衍自认为自己在跟妻子同房的时候是很尽心尽力的，他努力想一个完美的丈夫，但兴许他的望真的很淡，秦晓月的材并不差，却很难引起他的兴致，他一个星期里，可能也只有那么一次两次有想的望，那还是他们刚谈恋爱的时候。等有了果果之后，他的望就更浅淡了，几乎一个月才有一次需求，而等秦晓月生产后不到一年，他有需求的时候对方基本上都拒绝。

“包子……”祁衍怔了怔。

“起来了，琳达带她出去散步了。”贺实将勺子进他手里，“粥是温的，可以直接喝，你面前有一叠葱油饼，味不错，这里是包子，油条，烧麦。”贺实突然拿了个包子碰了碰他的手背，语气更柔和了些，“要吃包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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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心里发慌，手臂无意识蹭过，才感觉那里也了起来，除此之外，又好像没有别的感觉。

祁衍有些呐呐的，“可能是……”他转移话题，“果果呢？起来了吗？”

祁衍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才知时间已经快到九点了，他自己也有些吃惊，毕竟他并不是一个贪睡的人，寻常七点多就会醒来。贺实轻笑：“兴许是我的床合你的。”

祁衍脸颊有些发，幸好他发现贺实不在他边，应该是早就起来了，这让他避免了尴尬。他慢慢的坐起来，等了好一会，起的下才了下去，他正打算自己摸索着下床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贺实的声音响了起来，“阳阳，你起来了？”

贺实看着他，等他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之后才：“那你尝尝这个，我的，虽然没有外婆的好吃，但应该也还不错。”

这让醒来后的祁衍有些心慌，梦里旖旎的场景还能清楚的回想，而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也起了反应。祁衍吓了一，下意识的摸了摸上，睡衣睡都穿的好好的，子却被出一个帐篷来，而最让他心惊的，是他那怪异的地方也乎乎的。

祁衍兴许是双人的关系，其实很少晨，也没有很强烈，这也是前妻要离婚的原因之一，因为在电话里祁衍问对方是不是出轨的时候，秦晓月很直白的：“对啊，就是出轨了，你那奇怪的又不能满足我，我为什么不能找别的男人？”

即便在梦里，都没能出来，仿佛受到了什么阻碍一样。

祁衍失落的：“不怎么吃了，感觉吃不到那种味。”他外婆的包子是好吃的，薄馅大，很，肉馅又香又油，但无论吃上多少都不会觉得腻。

祁衍有些惊讶，“你的？”

所以个春梦还有晨一次……应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是梦吧？全都是梦吧？但为什么他会这样的梦？

贺实轻轻叹了口气，“外婆走了之后到现在，你还是不吃包子？”

算下来，他真的很久没有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