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辩解：「我不是，我没有……我、我……」

        双眼紧紧一闭，斗大的泪珠从脸颊上落，小人顿时哽咽得说不出话。

        这几天，他确实有在刻意讨好母亲，但刚才的关心，绝没有一丝动机不良——小是实打实的好孩子，绝不是满脑子只有龌龊事的畜生崽，在他心里，妈妈远远要比重要。

        「……」

        受伤的小人攒紧双拳，咬着嘴低抽泣两声，抬再看了眼母亲，猛地转，着泪跑出了房间。

        看着儿子伤心的背影，秀华心怒火渐消，并且很快意识到，自己又错了。

        ……每次涉及到天城，她的情绪总会失控。

        可能在内心深，她依然对忠贞美好爱情抱有一丝幻想，于是她再三给天城机会，结果却是又一次的失望。

        加上色魔仍在逍遥法外，种种情绪积压心，她的心变得感而暴躁，她也明白，这些都不应该成为向儿子撒气的理由。

        小这些天的努力，其实她都清楚地看在眼里。

        自从上周末的谈话后，小几乎每晚都会梦遗，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每天早起偷偷刷洗内，若不是秀华拦住他，连内衣他都要帮着一起洗。

        就从这一点，秀华便能看出，儿子是真将自己的话听进了心里，若他还是瞒着自己偷偷自，肯定不会如此频繁的天天遗。

        秀华深觉愧疚，心思不纯的人，其实是自己。

        若不是心中有淫邪的念，怎会……连看着儿子都像色魔？她轻叹着摇摇。

        ……去认错吧。

        来到小房间，秀华看见半大的小人俯趴在床上，正在伤心地掩面抽泣。

        她缓缓屈膝，蹲在床边，轻轻推了推儿子的后背，蹙眉歉声：「林林，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对你乱发脾气。」

        小把脸藏着，继续趴在床上嘤嘤嘤。

        「……原谅妈妈好不好？」

        秀华起坐上床沿，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别趴着了，起来跟妈妈说会儿话？」

        听到这些，小的抽泣声减缓了些，不过依然掩面朝下，固执地趴在床上。

        秀华轻叹一声，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

        「林林，你不知……警察不肯去抓

        给妈妈下药的坏人，所以妈妈的心情才会变坏。你没错什么，是妈妈冤枉你了，听话，快起来吧，妈妈给你好吃的。」

        「别这样了好不好？心里不舒服就说出来呀……为什么不肯原谅妈妈？」

        这么多年，除去被酒和淫药折磨到几近癫狂的那一晚，在日常生活中，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儿子使用这样卑微的语气。

        可小像倔强的小牛犊，就是不肯对她放低姿态的歉出回应。

        秀华转看向地面，心情彷佛绑上了一颗巨石，迅速沉入湖底。

        一想到接连被丈夫和闺蜜背叛，如今就连儿子都开始讨厌自己，她愁眉紧锁，心中哀怨，隐隐又开始抑郁。

        ……沉默了许久，秀华便难过了许久，眼看说尽好话也劝不动儿子，她心莫名火起，一脸痛苦地扭过，手上加力，似在发般用力一把将小扒拉过来翻面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