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从母亲的两只脚踝开始，自下而上，轻柔地抚着两条修长紧实的美。

        他双眼始终闭着，小手临近宽如玉盘的健美桃，略作停顿，只简单一抚便直继续向上，好巾，认真拭起腰窝里的水。

        面挂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得肤微微发，秀华正期待着儿子能给仔细下，察觉到小手刻意略过去，于是抬起靠在柜门上的额，回轻声提醒：「屁和大里边，也吧。妈妈知你是好孩子，不用拘谨。」

        「……嗯。」

        小本无杂念，只怕手上动作会侵扰到母亲，一听这么说，便不再犹豫，依旧双眼紧闭，将搭着巾的双手往下一抚，贴在母亲绵光的面上，宛如轻溪浣纱般温柔拭起来。

        小手的抚，立刻让面上的苏得到缓解，心情畅快，腹痛也跟着再减轻一分，秀华情不自禁打直双，将一对羊脂玉稍微翘高一点，微笑着鼓励：「对，妈妈舒服多了，就这样子把水都干净。」

        听出母亲的声音渐渐恢复了中气，小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些，「嗯嗯」

        点点，继续静静着美和大内侧。

        享受着儿子悉心地服侍，秀华便开始继续谈起张婉熙，就像受了好大的委屈似的，说上几句便回问询儿子的看法，特别是反复提到，饶过张婉熙到底是对，还是不对？要不要把那些罪证寄到警局里去？「……妈妈真想把这事曝光，可是这样又会牵扯到许多许多的人，远到你爷爷外公外婆那儿，全都会乱了套。」

        小心知这里没有自己能插嘴的地方，只听妈妈老是问起，便顺着妈妈的意思，发表一两句自己朴素的看法，总结下来就是妈妈你本来就没错，能饶过熙熙阿姨，更显得妈妈你伟大，不妈妈想怎么，我都支持。

        秀华一向不在乎别人的恭维，可此刻儿子的赞同，竟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不禁出极为罕见的骄傲表情，且用多少带点幼稚的语气轻叹：「唉……妈妈才不在乎你老爸那些人，关键是要考虑你刘叔叔和李阿姨，还有你的媛媛妹妹，他们三个太可怜了。总之呢，妈妈对张婉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剩下怎么，就交给鑫杰他爸来决定吧。」

        「嗯。」

        小微微一笑，起收起巾，半转过去，盯着地面说：「妈我好了，你快上去被窝里睡着吧，我上去换巾给你发。」

        秀华正说在兴上，抬手抹了抹口和腹的水，慢慢将从衣柜边上撑开一点，回微笑着示意：「前面也。儿子你知吗，鑫杰的爸爸和妈妈还有意思的……」

        秀华继续讲起了早前和王大胖夫妇见面的经过。

        小矗在原地眨眨眼，想想也是，妈妈前面还没干净。

        他便站回到母亲后，将浴巾摊在左手上，手臂绕过腰肢，撩起了母亲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