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眉紧皱：“侯爷说的是……”

        牛金星一边呵斥亲兵无能，一边大骂刺客愈发张狂。

        李自成黑着脸不说话，看着地上那两门虎蹲炮，炮上的痕迹都没磨掉了。

        “有刺客”亲兵大呼，随即涌来将李自成团团围住，同时又有百余骑四下散开……

        冷静下来的李自成很快就琢磨透了大太监这番举动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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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是棋子，那下棋的是谁呢？”李自成抬望天喃喃自语，牛金星正要说话，突闻不远一声巨响，众人一惊，尚不及反应，爆炸声又起且来近……

        但至于是大太监是吓唬张献忠还是真的入川去打，李自成还拿不定，但他敢肯定的是绝对不会对自己后院动手。

        “那狗太监阴险至极，当真不是吃亏的主，为达目的当真无所不用其极，竟然弄来了炮，竟然还在咱们眼底下藏了炮……”牛金星怒不可遏！

，以牙还牙！

        一石三鸟嘛。

        李自成哈哈大笑：“只需谨记一条便可，永远不要相信他！”

        既是如此，那就可省心了，便传令荆州，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不过分就由着他，至于入不入川也不那心，只要不动我就行了，趁这时机好好休养生息才是正事，别的当个乐呵瞧着便是了。

        掂量左良玉趁不趁手，敲打一下自己，吓唬一下张献忠。

        牛金星一怔：“即便不是他所为也是朝廷所为，又有什么区别！”

        “那阉狗？”牛金星一怔，李自成只是笑而不语，半响见牛金星还是愁眉不解方才：“打了那么久的交，尚不知其人手段？”

        “所以侯爷准备……先安内还是先攘外？”牛金星紧皱眉，李自成澹澹一笑：“家丑不是不可外扬，只是怕为人所用”。

        李自成冷冷一笑：“想俺死的可不止朝廷啊，汝刚才也说了，在咱们眼底下都能把炮弄出来，这炮虽便于携带，却也不是谁都能弄来的，且还把俺的行踪摸的这么清楚……东厂的本事当真这么般厉害了么？”

        不多时，亲兵来报，刺客已遁走，发现两门虎蹲炮……

        打定算盘的李自成也轻松不少，稳坐西安城练兵，开荒吞田，未雨绸缪，唯一的心事便是田见秀的三千先遣兵，此时到哪儿了，粮草补给可还充足，到了地是否水土不服……

        牛金星叹了口气：“非常人度之，越想琢磨越迷湖，似妖似魔”。

        “若是朝廷和八大王倒也罢了，若是他……他真的要动手了么？”牛金星咬了咬嘴。

        “未必就是他所为”李自成澹澹看向城池方向。

        还好，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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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自成阴着脸，眼神透着狠劲，牛金星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大呼保护侯爷，心里却无比惊骇这些刺客越来越离谱，连火都用上了……

        “不是谁，杀了俺可打破现状浑水摸鱼，杀不了俺可嫁祸他人”李自成冷笑着目光一掠远夕阳，“俺若死了好可多了，所以想俺死的人可多了”。

        “俺谁也没说，谁都有可能”李自成冷冷一笑。